這是完全想象不到的,他立即后退兩步,一旁的倫芙芮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
“安瓦林……”亞伯朝里面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進來吧,我的朋友,我跟我的老師都沒有惡意。”安瓦林的聲音在沉默數息后回道。
“我可不喜歡這種玩笑。”亞伯的手指摩挲著杖柄,“或許你該出來解釋清楚。”
“我的老師受到很嚴重的傷……”
亞伯打斷道:“這跟我沒有關系!”
安瓦林沉默,隨后說道:“好吧,我可以出來,不過,你應該先注意自己的身后……”
“沒錯,別動!”
陰森的聲音突然闖入耳畔,亞伯這才驚覺后腰位置頂著一個冰涼的東西。
“進去吧,請讓我們熱心款待一番。”身后之人并沒有卸去亞伯的武裝,他狀似客氣的請人入內,可是聲色中的天然陰郁感讓人聽來分外鬼魅。
“放開我——”倫芙芮掙扎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可是轉瞬,女孩又戛然而止,語氣逐漸恍惚不清,“唔……好……我明白了……”
這是怎么回事?亞伯沒法回頭,他只能在后面那人的推搡下走進木屋當中。
進門后的第一眼,安瓦林在一個同樣瘦弱但是受傷頗重的男人身邊更換繃帶,濃郁的血腥氣在屋子里揮散不盡,到處可見瓶瓶罐罐與顏色暗黃的膏藥,藥物的刺鼻氣息再混雜著臟亂惡臭的衣物引發一種令人作嘔的強烈嫌惡情緒。
“你們是誰?”
任何時候,開門見山的詢問對方姓名都不會引起他人的惡感,這是一種天性間的自然交流方式,哪怕是對綁匪說話。
安瓦林顯得極為恭敬或者畏懼的站立在房間的角落處,他沒有回應,解答亞伯疑問的是那個受傷嚴重的男人,他似乎呼吸不順,肺部就像漏風的氣管,說起話來像是哮喘一般。
“呵呵……咳咳,歡迎……年輕的…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