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進路上,夏侯摯勒馬停住指向身邊的士兵道
“你去通知宋王兩位將軍,務必在我等攻城之時守住其他兩口,圍城之勢成,諒他們插翅也難逃。”
士兵聞言一路策馬揚鞭,漸漸消失于視野之中。
此時夏侯摯又向身邊的棗尊者說道“尊者,我聽聞皇室內也有修行者,就勞煩您費心了,一旦我取大統,便立您為國師,萬人之上,不受清規”
棗尊者看向夏侯摯,微微一笑,
“皇室那兩個小孩,老夫翻手便能將之鎮壓。你只需登上皇位完成對我的承諾,否則這你會死的很慘”
夏侯摯面色一僵,但轉瞬即逝,堆著笑臉陪笑道:“國師說的哪里話,這皇帝今日我當定了!”
未時,大軍抵達秦國皇城前。
皇城前有近五萬人馬擋住了夏侯摯前進的道路。
其中領頭的人一身軍裝,留著一根長辮,左腳有一指長的疤痕,他身邊該有兩位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一看便是修行者。
夏侯摯看到前方臉上有疤的男子笑著說道:
“項兄,這朝廷七路將軍都已與我一起聲討這狗皇帝來了,而如今就剩下你一個人帶領這五萬人守城有何意義?來吧,我們一起推翻這個昏庸無道的朝廷,為這樣的朝廷效命值嗎?”
“夏侯老弟,你有些過了吧,我項家雖也看不慣如今皇帝所行之事,但我可從沒有竄逆謀反之心,今日或許血染山河,或許老夫也改變不了什么,但作為臣子,定當守護國家到最后一刻。”
項問天說完沒等夏侯摯回復,便下達戰斗指令:
“項式一族,隨我滅了這亂臣賊子”
夏侯摯搖了搖頭,向前揮了個沖鋒的手勢,頓時喊聲震天。
“殺啊,沖啊”
幾十萬大軍瞬間淹沒項家的五萬人。
就當夏侯摯以為要平推的時候,人群中出現一聲怒喝,只見項問天身邊的兩名身穿道袍的修行者,一人拿長鞭,一人拿雙錘,兩人每一次攻擊都轟殺了千百人。
夏侯摯看到這一幕轉身對身旁的棗尊者施禮道:“尊者,還請您出手擺平這兩名修行者”
棗尊者腳踏馬頭飛身而出,向拿長鞭的修行者吐了一個棗核,長鞭行者聽到嗡鳴聲用鞭子將棗核擊飛出去,可此時棗尊者已到他身前,向他攻出一掌,長鞭行者反身與棗尊者對了一掌
長鞭行者被擊退兩步,嘴角咳出鮮血。
棗尊者看著眼前的修行者,輕蔑的說了一句:“小輩,如你現在離去我不殺你”
“秦國與我有恩,如今國之危難,我豈能坐視不理?雖然我境界不如你,但你一個長生境,我就不信如何能輕易斬殺我?”
長鞭行者說罷,將靈氣賦予長鞭子之上,長鞭瞬間繃直,直接向棗尊者刺過去。
棗尊者看著刺過來的長鞭,側身躲避,用手抓住長鞭子頭,看向長鞭行者吐了一個棗核,由于距離太近,長鞭行者來不及躲避,棗核接觸到他的時候,他的身體轟然爆碎,血水伴著肉沫飛濺。
項家士兵見到這一幕,一個個紅著眼睛,明知會死還向棗尊者沖過去要為長鞭行者復仇,而夏侯摯這邊的士兵士氣大振。
與此同時雙錘行者也看到這一步,他極速沖了過來,一錘砸向棗尊者,棗尊者見勢一閃,左手凝聚出數枚棗核,向雙錘行者飛射而去。
只見鋪天蓋地的棗核宛如利劍一般覆蓋了這片戰場。
除開雙錘尊者的領悟之外,其他人接觸到棗核后身體都瞬間爆碎開來,不分敵我,瞬間清場,瞬間大軍中的幸存者全部都躲在了棗尊者和雙錘行者的戰斗區域之外,眾人心中都清楚這一戰,決定了這場戰爭的勝負。
雙錘行者看到這宛如劍雨的棗核撲面而來,便輪起雙錘形成一護身罩,來躲避。
“小子,看來你比玩鞭子的小輩要強上一些啊,不過熱身結束了,受死吧!”
語罷,棗尊者雙手合十,盤坐浮于空中,宛如一尊大佛,渾身圍繞著身體的綠光一縷縷聚合于雙手之中,凝聚成為棗核的模樣,瘋狂旋轉的射向雙錘行者。
雙錘行者看到這一棗之威,倍感壓力,一躍而起來躲避這臨近的靈力棗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