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落神谷內持壺散人與影尊者的戰況依舊焦灼,棋盤上的棋子越來越少,壓力也越來越大,持壺散人這邊只剩下單車單馬三個兵好在象士齊全。而影刑這邊顯然要從容一些,還剩下雙車單馬一炮四卒兩士。
不僅棋盤之上,晉國這邊大軍已經陣亡大半,而云國狀況也好不到那里去,此時不論是晉國還是云國的士兵的心態都已經開始絕望甚至是怨恨,議論之聲不絕于耳
“這不是故意叫我等前來送死嘛?本以為可以為國拋頭顱灑熱血,可這樣站著等死,實屬辱人。”
“我們要出戰!”
“我們要出戰!”
“我們要出戰!”
兩軍的申請出戰之聲鋪天蓋地的襲來,影刑對著持壺尊者說道:“持壺兄,可有決意?”
持壺散人的聲音從晉國大營傳來:“晉國將士們聽令,戰!”
一個戰字,宛如導火線,數十萬人向著云國陣營沖殺而去,云國將士看到沖過來的晉國將士也早已摩拳擦掌沖向前去,落神谷,瞬間亂作一團,廝殺生,哀嚎聲遍地,除了影尊者和持壺尊者之外的地方殘肢紛飛,血流成河。
歡兒捂著月嬌的眼睛將月嬌抱在自己的懷里躲在塵的身后,還時不時的安慰著月嬌:“嬌兒不怕,嬌兒不怕。”
“他們為啥要打架啊。”月嬌問道。
“為了一個真相”塵的聲音傳來。
歡兒愣了一下接著問道:“什么意思?”
塵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
而此時影刑與持壺尊者也即將來到了最終之戰,持壺散人的那匹馬終于動了,直接提馬向前,距離滅殺將只有一步,而影刑不得不得退車保帥,兩人下棋的速度越來越快,兩人交手也更加頻繁,周圍的士兵不斷的死亡消散,這時持壺尊者在此發難,兵前一步憋住影刑的馬,影刑只能退守一步,防止持壺散人的馬在此為難自己,
晉國這邊的十幾名修行者看到影尊者這邊氣息被壓,便組成殺陣,對著影刑組成絞殺之勢。
影刑看到周圍的布陣,眉毛一挑問道:“持壺兄,這是何意?”
“影兄,我佩服你,你現在擁有殺我的能力,可是卻來應約與我來進行這場棋局,我就知道你為了什么,可是我并不想知道真相,我只想保住我的晉國,死吧。”持壺散人執馬跳日轟然摧毀掉影刑的車,而此時殺陣已成眾人向影刑襲殺而來,影刑趕忙祭出本命奪魂鏢,來抵擋這由十幾名修行者組成并且有尊者引導的強大殺陣,巨大的沖擊瞬間清場,就連兩邊的山體也開始搖搖欲墜,濃煙散去,影刑的身左胳膊被整個斬掉,而那十幾名修行者也化為了飛灰,持壺散人吐了一口血說:“還是不行啊,要不是我傷的過重,這一擊可以必殺的。”
影刑也徹底怒了,奪魂鏢飄香棋盤,懸于炮之上,直接越過持壺散人的馬轟碎了象,直B帥巢:“你,輸了,不想死的話,就收了你的棋盤。”
持壺散人盯著眼前的必死之局,思索許久,最終回頭看了看晉皇,說道:“我說過晉國可亡,但絕不可投降!”
棋盤轟然炸裂,無數飛針碎屑朝著影刑襲去,影刑撕裂空間,從秦皇身后出現,一把抓住秦皇的腦袋喊道:“如果再有晉國人動一步,我便轟殺掉你們的皇帝。”
幸存下來的將士們都停下來戰斗看著影刑,而持壺散人疲憊的站在那里嘶吼到:“影刑,做如此下三濫之事,你不覺得不齒嘛?有本事直接對我來!”
“我沒空陪你玩,我運籌帷幄這么多年,終于讓我尋得今日契機,而你卻要壞我好事?今日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影刑狂笑道。
而此時的持壺散人卻異常的平靜:“影兄,你被所謂的真想蒙蔽了內心啊,當初錢尊者咱們三個確實越好要去探尋真相,可如今錢尊者已經被封印,每時每刻都在忍受著剝皮碎骨之痛,你還不明白嘛?真相不是你我能夠觸摸的。而如今我只想保住我晉國最后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