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承認,那時候他還小,還沒有碰上老祖宗,還沒有武藝傍身。
他無奈的接受了他們無理的懲罰。
這門大炮在他的印象里生而有之,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產物,還留下幾枚充滿歷史厚重感的炮彈。
他被塞進了直徑有六十公分左右的炮筒里。
他從不斷變換角度的炮口,清晰地看到他們歡笑著,跳躍著,身邊燃起了篝火。
篝火上架著滋滋冒油的山雞、野兔...他聽到了自己肚子里的叫聲...
他看到她走了過來,她舉著火把手里提著半只山雞向他走來。
他想:事情雖然因她而起,至少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還好,她給自己送來了食物。
他的想法落空了,這讓他感到惱火,他大腦幻生出一種叫自以為是的悲哀。
她的半只山雞是送給了點炮的,一只白色猿。
白色的猿沒有去接山雞,他只是把她一把摟進懷里,用力的抓了把那盞紅燈。
他看到曾經冒著油的山雞掉落在地上,他是真的餓了,他此時沒有心情去理會緣來緣去。
他沒有吃到那只山雞,他此刻聞到一種很香的味道,那是人類提煉的汽油燃燒的味道。
他們都喜歡聞,可是存量有限。他想:今天這是我給他們提供的福利。
一聲炮響,他隨著炮彈飛了出去。
此時回顧他人間界的一生,由射而生,因射而死。
當他醒轉,就看到三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只紅色的骷髏映入眼簾。
*
左徒停止了吟唱,此時他近乎是虛脫的狀態。
這還是瞬回藥水不停,如果目澀在夢境中稍微一反抗自己就滿盤皆輸。
目澀輸在過于自信,他根本沒把左徒他們當做敵人看待。
就像你會在意一只螞蟻想法嗎?恩,這個比喻不太貼切。大象會在意你的想法嗎?
就算左徒破了蘇妲己的夢,他依然沒有在意,等級的差距實在太大。
大象把你弄死合理嗎?合理。
你把大象弄死也很合理。它是憑實力,你是走套路。
你套路死了一只大象,合情合理。
他輸了,他覺得不公平。
他又想起了那個夜晚,他并沒有錯,錯的是燈太多。
當無數盞明燈亮起,你能認準哪一盞是哪一盞嗎?
這時候你會選擇放棄選擇,跟著感覺走。
左徒也是跟著感覺走,他有點飄。他沒有得瑟,他對著目澀拜了一拜。
他覺得和目澀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是同樣被誤解過的同情?還是同樣被羞辱過的苦悲?
這一拜,對目澀來說的確是種羞辱。你贏就贏吧,在這兒裝什么逼啊?你拜個毛線啊!
目澀癱倒在雄偉的大殿里,這種雄偉與他此刻的軟弱形成了鮮明的色調,粉紅。
左徒很想把目澀弄成寵物,說不定能養出一個大圣。當然,左徒也只是YY一下,一是等級差距太大,二是這目澀可是管理員,動靜鬧大了容易被更高層關注。
左徒連忙喚過蘇妲己,讓她們處理這事。
有些事答應了,就要努力去做。哪怕你在何種原因,何等為難的境況下答應。
因為自己的答應,契約就此簽訂,無關信任,只是種義務,一項責任,這關乎于人品。
對師父如此,對精靈女王、褒姒、蘇妲己亦是如此。他希望別人也是如此對他。
生命之泉水什么作用?很多。譬如它讓精靈女王填補了骨骼縫隙里的空白,讓巴拉巴拉的小臉看起來沒有那么紅,拉巴拉巴擁有了靈動的眼神。
現在就是等待已經美麗了的女王陛下破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