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盯著它許久，念力凝聚輕輕敲了下它的腦袋。
小白抬起頭來：“主人？”
“嗯。”
小白的語言？它的語言是一種古怪的聲波。
以前，莫凡一直沒有太在意自己可以和小白交流，可現在……
它的聲波，自己需要念力讀取。在開啟空間珠時，莫凡得到過兩篇功法傳承還有些古怪的信息，小白的語言便是這古怪的信息之一。但它如何能讀懂自己的普通話……
外星人都說普通話了？
“以前一直沒有問你。你怎么會普通話？”莫凡懷疑這家伙在金字塔內是不是內上網。飛機上，莫凡端著酒杯，表情古怪。
“上網啊。”
‘噗’，現實世界里，莫凡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
“你是說……上網？”
“嗯，上網。”小白眨了眨眼，表情無辜。
“你……等等。”莫凡精神力退出空間，等等，得冷靜冷靜。
小白本身是一臺智能機器人，而且是非常厲害的那種。它可以連接到網絡……好像也不奇怪？
莫凡精神念力再次進入空間：“你在外面的世界里有沒有分身？”
“分身？”
“機器人都不是程序嗎，像電影里那樣，你不能在網絡里自由穿梭？”
“這……涉及到的技術層面太高了，我要好好研究研究，應該不可能。”小白一本正經道：“難度太大了。智慧的本源是意識、靈魂，它來源于能量和計算速度。人之所以有智慧是因為人的大腦由140億個腦細胞組成，每個腦細胞?2萬個樹枝狀的樹突，用來計算信息。換句話說，一個腦細胞就是一臺超級電腦。我之前看過一篇人類對大腦的研究，說人對大腦的利用程度僅為百分之十，后來這一說法被糾正。實際上人對大腦的利用程度很低，是因為供給大腦的能量……我也擁有智慧，也是因為能量和計算速度。我的能量來源于是反應堆，另外有超過5億個大腦芯片支持我的計算速度，如果沒有能源和計算速度的支持，我的智慧會消失……也就是意識、靈魂。”
“智慧、意識、靈魂，這個是本源，需要實物作為載體。如果離開了載體就會死亡……”
莫凡頭大，怎么說著說著討論起了智慧，差點忘了進來的目的。
“你知道空間主人的來歷？”莫凡道。
小白小心翼翼的看向莫凡：“昆侖虛文明。”
“那是個怎樣的文明？”
“神秘、偉大……殘暴。”小白左右悄悄，鬼頭鬼腦：“在宇宙中有一處昆侖虛文明遺址。光茅號之所以來到地球就是因為那處遺址……關于遺址的信息，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它很大，差不多是你們銀河系的兩倍。”
“什么你們的銀河系，你們光茅文明的獵戶座不也在銀河系。”
小白說過它的來歷，來至獵戶座，獵戶座的恒星基本上全是銀河系成員。
“獵戶座是一顆星球。”小白抓了抓腦袋：“在我們的文明里都沒有發現銀河系。從此推斷，銀河系距離獵戶座光明秩序聯邦很遠很遠，至少在300億光年之外。卓爾金歷年，1年等于地球的251天。”
“靠！”
莫凡無語，卓爾金歷在瑪雅文明里出現過，是瑪雅文明的神歷，一年是260天。
莫凡有些頭疼，道：“你們怎么來的地球？”
“我們也不知道。當時由我控制的飛船，本來在昆侖虛遺址很正常航行的，忽然就穿越了。”小白哭喪著臉道。
“你說真的？”
“您是我的主人，小白不會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