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十四發子彈,干十二個人,玩極限的啊?”
“可以足足空兩發呢。”酒德麻衣露出微笑,“辦不到嗎?”
“激將法對我這種二流子來說一直沒多大用,上班啦!”尚卿文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同時和酒德麻衣沖了出去,兩人一左一右像是閃電一般地從二樓高臺直接躍下。
十秒后。
尚卿文將手中的酒瓶一下狠狠的砸在了一個搶奪者的腦袋后面,“就這點本事學別人當劫匪?打擾我喝酒的興致。”
“紅發仔,你身手退步嚴重啊。”酒德麻衣早早的干掉了他那個方向的所有敵人,此刻抱著手臂嬉笑著尚卿文。
“最近一直陪明非那個衰仔打星際,身手生疏了很正常嘛。”
...............................
“克勞德,你要死了。”
紳士倒在血泊中,腹腔被子彈劇烈痛苦讓他的肌肉在不停地痙攣。
那個聲音傳入他的腦海,像是回光返照。
我要死了....
“對!你要死了,你即將離你的妻女而去,你將永別此世,而你的家人,也將永遠陷入悲痛之中!”那個聲音繼續和他對話。
不,我不想死。
克勞德努力的睜開眼睛,他的視線已經模糊了,但他仍然不愿閉上眼睛。他還想用這雙瞳孔看看他的孩子,看看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現在正在家里熬好了粥等他,每次等他走進家門,他的女兒總會熱情地跑上來,擁著他的脖子叫爸爸.......
“回想你這悲慘的一生吧,克勞德!你盡心盡力工作了那么多年,就為了讓妻兒活的有尊嚴,可你的尊嚴呢?”
“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年,只用一張金色的請柬就能讓你卑躬屈膝!那些你盡心盡力服務的人,毫無顧慮地用子彈射穿你的軀體!你太可悲!”
那個聲音他腦海中盤桓,在他腦海中咆哮。
“來吧!我允諾你力量,允諾你活下去的資格,接受我的力量吧!我再問你一次!你想死嗎?”
...........................................
場內的槍聲已經徹底停了下來,事情似乎就被這兩人如此輕松的結束掉了。
但他們的身后,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不好!
兩人立馬回過頭,是那個紳士,他還沒有死,他從血泊從站了起來,打破了龍瞳的玻璃櫥窗,他將那龍瞳緊緊的握在手中。
他此刻渾身是血,額頭青筋暴起,眼球中滿是血絲,哪里還有半點紳士的模樣?
他滿臉寫滿了兩個字,瘋狂!被子彈擊穿胸膛的痛苦和求生的欲望讓他徹底扭曲。
“不想死,我不想死!”他嘴中喃喃著。
隱隱約約中,他聽見了一個聲音在指引他....
而他回應了他的指引!他要活下去!他舉起手將那龍瞳送入了嘴中!
但他卻沒有將那龍瞳吞下,反而是那龍瞳生長出了根須,從他嘴中蔓延而出,逐漸包裹了他的整個頭部。
他的身軀瞬間被那龍瞳的根須抽成了干尸。
然后,瞬間膨脹,他的皮膚全部都被撐得裂開,五臟六腑從被漲破的肚子中流出,但卻沒有半點血液,他空蕩蕩的肚子里,滿是像是觸手的根須在蜿蜒,令人作嘔。
“他成死侍了?”酒德麻衣連忙將手槍對準那怪物的頭部,連忙扣動了扳機。
“不,他并不是意識混亂,而是被奪取了意識。”尚卿文臉上輕浮的表情總算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及其少見的嚴肅。
“你的意思是,龍瞳沒有死,一直活著,現在它終于等到機會,要寄生復活。”蘇恩曦驚呼著,那和死侍可完全不是一個含義,也就是說他們面前,現在是貨真價實的次代種。
次代種,那可是僅次于龍王的存在。
面對次代種,酒德麻衣那一槍自然毫無作用,子彈沒入了他的軀體內便在無動靜。
他身上的根須還在向四處蔓延,插入了剛才會場中的那些尸體中。
同時好幾道根須向酒德麻衣和尚卿文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