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啊……”
“嗯嗯!”沈思茶使勁的點了點頭。
吃糖!!
“這樣啊……”吳織蘭伸手摸了摸口袋。
沈思茶的眼珠子跟帶了探測儀一樣,順著吳織蘭的手開始移到口袋上。
“沒拿。”吳織蘭伸出手來。
沈思茶看著吳織蘭空蕩蕩的手掌心,心都碎了。
“明明還有的。”她都瞧見了,還有三顆的。
剛好夠這個月的的。
怎么會這樣啊。
沈思茶心碎的臉都變色了。
明顯的能看出來一下子就頹下去了。
“騙你的,給。”吳織蘭看著沈思茶一下子就垮下去的臉,伸手掐了掐臉邊邊的軟肉,伸手把口袋里的糖果掏出來,遞過去。
“我就知道娘最好了。”沈思茶從吳織蘭手心里拿起那顆糖,湊過去在吳織蘭身上亂蹭。
“你啊……”吳織蘭看著貼在身上亂蹭的沈思茶,沒推出去,只是無奈的晃著腦袋笑。
“咋不說我呢。”沈濤看著那邊貼的緊的娘倆,有點吃醋,也湊過去。
“也最愛爹了。”沈思茶把頭從吳織蘭身上挪到沈濤身上,蹭了又蹭的。
“行了,你爹還沒洗澡呢,臟不臟。”吳織蘭看著蹭的腦袋上的頭發都爆炸開來的沈思茶,拉過來,嫌棄的看著沈濤。
沈濤:“……”
和吳織蘭對視了一眼,就慫了。
算了,誰讓他是男人呢,他不和女人一般見識。
“我去洗澡。”
“你麻溜的。”吳織蘭說不上的多嫌棄沈濤。
可能是老夫老妻習慣了,現在她看著大街上的帥小伙哪哪都好,家里這個哪哪都不好。
她都人老珠黃的,也就看看。
家里養的豬都傻的不知道拱一顆白菜給她抱回來,整天就知道讓她跟在后面操心。
這顆心啊,操的稀碎。
吳織蘭一想到大齡剩男沈辭就心碎。
沈辭站在門口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沒當回事兒。
可能是又凍著了,回去躺被窩里,喝完熱水就好了。
……
“哥,你咋吸煙啊。”沈虎聞著味就從屋子里鉆出來了,打眼就看見站在門口吧嗒吧嗒吸著旱煙的沈辭。
沈辭也不太吸煙,一年能吸個兩三回的,誰知道這小子鼻子怎么那么尖,狗投胎嗎?
沈辭夾著手里的那根旱煙,視線在沈虎鼻子上多停留了一秒。
隨即又轉了回去。
“我和娘說。”沈虎見沈辭不和他說話,扭頭就要回去告狀,被沈辭一個手提溜著領子提溜回來了。
“你敢?”
沈虎:“……我當然敢。”雖然不太敢,但他還是得梗著脖子說回去。
面子不能丟。
“那你去吧。”事情有點超乎沈虎的想象。
沈辭放手了,沈虎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兒?以前他哥可不是這樣的。
難道說……
“哥,對象最會有的。”沈虎想了想,還是決定安慰一下他哥。
大齡剩男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上進的大齡剩男。
他覺得他哥挺上進的。
人長的又帥,雖然就是不太有錢,但是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