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還是沒有說話。
陶紫也不再說話,閉眼在床上休息。
將來,她有場硬仗要打,而現在能做的就是增強實力。
等她出去的時候,船頭很是安靜,道士不見蹤影。
陶紫疑惑的看過去,問道“那個道士呢”
兮靜實誠開口“跑了。”
“嗯”
她更加疑惑了,就這么短短一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情
離秀一改之前的文雅姿態,蹲在船頭滄桑的說道“我這都什么運氣先是找了一群有仇人的同伴,然后又收留了一個叛出師門的和尚。”
韓越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關系的,最多這輩子見不到師父。”
這什么意思離秀的表情都要扭曲了。
趙薛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陶紫聽懂了,合著這和尚違背師門,對同門師兄弟下手,還自稱無門無派,這離叛出師門的確不遠了。
花僧淡定的笑著,還扯了扯魚竿,道“諸位不必擔心,倘師門追上來,小僧哪怕沒了性命也會將幾位送走。”
聽著這話,離秀更加郁悶了“送走,送哪去陰曹地府”
陶紫關注點倒是與他們不同,詢問道“敢問花道友為何離開師門”
“師父算出小僧將來有一大劫,必須在門內待夠百年方可避劫,但小僧實在待不住了,這才跑了出來。”
兮靜被這話吸引過去了,問道“什么劫難死劫嗎”
花僧搖了搖頭,以輕描淡寫的口吻道“情劫。”
韓越善好不容易遞到口里的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你一個出家人有情劫六根未盡啊。”他感慨著說道,“不過也對,美人如此美好,哪能盡得徹底。”
陶紫看著花僧,道“佛修雖不提倡情愛,但也不如凡世和尚那樣嚴厲,真要相愛,未必不可。況且,渡劫也是修煉中的必經路,躲過去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當然,話雖如此,但當世佛修大能講究的都是大情大愛,沒人耽于私情。
花僧無奈的笑了笑,又道“我這情劫與眾不同,總之,在我師父看來,能躲就躲。”
眾人無言。
兮靜嘆了一口氣,道“罷了,我們這,誰有資格嫌棄別人,都是被追殺的人。”
離秀低聲道“我有資格,我沒被追殺。”
“可你主動花錢請了我們。”
他摸了摸自己的儲物袋,哽住了,為什么會請到一幫被追殺的家伙當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