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十年正月,慧賢皇貴妃高霽箐薨,皇太后鈕祜祿淑德勸乾隆皇帝弘歷冊封嫻妃烏拉那拉檀香為嫻貴妃,在后宮輔佐皇后富察菡萏。
延禧宮,似乎,自己在這個世間終于為在金陵的一家成功復仇,似乎,自己昔日進宮復仇任務都完成了,自己成功扳倒了高家,但是,自己感覺到現在自己的周圍全都冷清孤寂!
“瑜嬪這個小性兒的,在后宮陷害慧賢皇貴妃全都是為了公報私仇!”長春宮,辰時,在杜鵑的攙扶下來到大殿向皇后富察菡萏欠身請安,接二連三遇到的,都是后宮妃嬪們輕蔑的神情與交頭接耳,公然的冷嘲熱諷。
“瑜嬪是妄想取代皇后娘娘做大清皇后,但是她瑜妃的封號也沒有被皇太后與皇上下圣旨恢復!”嘉妃金慧智梳著珠光寶氣的旗頭,在春香的攙扶下,故意步到瑜嬪雨蕭的面前,鳳目瞥著舒妃葉赫紫云與慎嬪喜塔臘蓉兒,撇了撇嘴。
皇后富察菡萏蛾眉緊鎖,怒視著在大殿盛氣凌人的嘉妃金慧智,對瑜嬪雨蕭柔聲道:“雨蕭,你來寢宮坐。”
后宮甬道,安貴人安秋與武貴人瞥著出了長春宮的瑜嬪雨蕭與純妃蘇傾城,交頭接耳,七嘴八舌。
“雨蕭,那些小人在后宮議論你,全都是暗中嫉妒你。”純妃蘇傾城見瑜嬪雨蕭罥煙眉緊蹙,面色憔悴,柳眉倒豎,大聲為瑜嬪雨蕭打抱不平道。
延禧宮寢宮,黯然神傷的瑜嬪雨蕭在寢宮的床榻之上輾轉反側。
窗欞之外,月冷風清。
長春宮,皇后富察菡萏體態輕盈,梳著墨云疊鬢的旗頭,穿著鳳紋緙絲鳳袍,戴著鈿子,向失神落魄的乾隆皇帝弘歷儀態萬千地欠身道了一個萬福,輕啟丹唇道:“皇上,您冊封了嫻貴妃與舒妃,為何不下旨恢復雨蕭的瑜妃封號?后宮妃嬪們一是看到慧賢皇貴妃在鐘粹宮突然歿了,心中兔死狐悲,二是嫉妒皇上對雨蕭的專寵,三是都輕蔑雨蕭的瑜嬪封號,現在都公然串通一氣,惡意對雨蕭明目張膽地歧視排擠。”
“菡萏,朕不下旨恢復雨蕭的瑜妃封號,是心中十分害怕雨蕭在后宮再次變成妃嬪們的眾矢之的。”皇帝弘歷凝視著皇后富察菡萏,心如刀割,黯然神傷。
“皇上,雨蕭在后宮沒有權勢,臣妾思忖,她就是再被皇上寵愛,后宮妃嬪也會公然鄙夷她!”皇后富察菡萏鄭重其事地勸說皇帝弘歷道。
“菡萏,朕立刻下旨,恢復雨蕭的瑜妃封號!”皇帝弘歷凝視著皇后富察菡萏,擲地有聲道。
“小主,和親王妃傅寶鳶在和親王府邸又懷了身孕,她派人給小主送了一封信箋。”延禧宮寢宮,瑜妃雨蕭眉尖若蹙,正對皇后富察菡萏心中感激涕零,突然,杜鵑與雪鳶打了細簾子,步到了瑜妃雨蕭的面前,杜鵑迅速呈上了一封信箋。
瑜妃雨蕭罥煙眉一擰,含情目凝視著怏怏不樂的杜鵑,立刻打開了信箋。
“小主,這個和親王妃真是不知廉恥,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用那夜皇上在萬春亭之內暗中醉酒寵幸她與皇后弟弟傅恒大人夫人的丑事挾持我們!小主,和親王妃是故意寫這封信打擊你!”杜鵑眼波流轉,暗中見瑜妃雨蕭痛心疾首,大動肝火,氣得臉色鐵青,撅著小嘴沒好氣地對瑜妃雨蕭說道。
“杜鵑,本宮不相信皇上會在宮內外這般好色!這一定是傅寶鳶暗中為了報復本宮,故意在萬春亭之內設的圈套!”瑜妃雨蕭罥煙眉一挑,含情目凝視著杜鵑,斬釘截鐵道。
長春宮,皇后富察菡萏也在寢宮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她看了信箋之后,氣得面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