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水泥臺上的錢,羅南有些恍惚的返回會所。
跟賀茂老板的一席談話,根本抓不到重點。
什么神啊,妖鬼啊,都聽不懂在說什么,全程都是懵比的。
不過有一點,羅南還是get到了。
放他三天假,避免和昨晚的客戶見面,是為了會所的聲譽著想。
老板都說放假,那就放唄。
難道還哭著喊著說愛工作,那樣也太假了。
現在是剛到零點,提前兩小時下班,還是蠻好的。
他來到員工休息室,把身上的馬甲制服脫掉。
跟當天的領班打個招呼,就離開了黑馬會所。
在到街上,有些餓了,還點了碗拉面果腹。
全然沒有留意到從會所出來后,就有人在暗處跟蹤。
吃完結賬,羅南徑直朝大久保二丁目的合租屋走去。
回到臥室,他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部,盯著天花板發呆。
咔。
房門被推開了。
合租的三位美女沒有回來,羅南平時都不怎么鎖門,不通風。
羅南揚起脖子,看到是彩美旬果,頗有些意外:“你今天不是在上班嗎?”
“對啊,我請假了。”她順手就把房門給反鎖上了。
羅南察覺到了古怪,從床上坐了起來。
見彩美旬果嬉笑著靠近,他皺著眉頭:“你干嘛?”
“干啊。”
羅南被這句話嗆了一下,重新整理語言:“不是,我是說,你來我這兒做什么?”
“愛啊。”
“……”
說完,彩美旬果也坐到床邊,主動脫掉了外套。
羅南對于這種神展開,有點沒反應過來,連連后退,縮到墻角:“你這是在做什么?”
“愛啊,我說過了呀。”
“可是……那個,我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就不能做嗎?”彩美旬果說得理所當然,撕開了套的包裝。
“不是……那個……”
由于緊張,羅南說話有些結結巴巴:“為……為什么找我?”
彩美旬果的目光朝他褲襠的方向掃來:“果然是個木頭,還真遲鈍呢。”
對上她的視線,羅南立馬明白了過來。
難怪這些天,她老是有意無意的帶球撞人,原來是對自己有意思么。
彩美旬果見他縮在墻角,有些不悅:“怎么,覺得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不不不……”羅南的臉色極其尷尬:“我……我沒那個意思,只是覺得……”
“覺得什么?”彩美旬果伸出指頭放在嘴里,顯得非常色氣。
“覺得……覺得我們這樣,不太好。”
“這有什么,我都忍好幾天了。”
彩美旬果脫掉鞋子,上床湊了過來:“能不能男人一點,這可是我在睡你。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想嗎?”
‘不’字還沒脫口,溫軟的唇就迎了上來。
羅南的腦海里,頓時陷入一片空白。
……
「中指和無名指并攏,在發力后,要一直按壓,并且轉動。
握住時,力度要輕,才不會讓感到疼痛。」
嘖。
羅南獨自坐在床上,手指插到頭發里一通亂揉,顯得很是苦惱。
真是有夠離譜的!
不僅僅是經濟學,在男女方面,自己似乎也經驗頗豐。
那些知識,那些手法,就像是一個久經戰場的老手,全都來自于肌肉記憶。
臨陣時,他非常自然的就用了出來。
天啦!
我為什么會這么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