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取出家用醫療箱,給他包扎傷口。
“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個人住嗎?”
查爾斯檢查傷口上的繃帶,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克萊爾眼神古怪,這才醒悟眼前這個男人絕非善茬。
可剛才幫她脫困,現在又把人趕走,有些太不近情誼了。
“哈。”
查爾斯長吐一口氣,感慨道:“真是做夢都沒想到。”
“想到什么?”克萊爾眼中有些警惕。
查爾斯偏過頭,一臉深情:“我做夢都沒想到……能到你家里來,更沒想到,能跟你獨處。”
克萊爾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種言語暗示,有些不悅。
她站起身,皺著眉頭:“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改天再請你吃飯。時間不早了,快回去吧。”
查爾斯坐在沙發上,一點兒也沒有起身的意思。
那雙飽滿真摯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你真的……要趕我走嗎?”
克萊爾嘴巴張了張,似在猶豫,沒有正面的回應。
想要拒絕,剛才就是最好的時機。
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
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查爾斯深諳此道,閉著眼湊了上去。
雙唇就這樣突兀而又自然地,吻在了一起。
**,熊熊燃燒。
看克萊爾迷離的眼神,似乎大腦里一片空白。
羅南飄在半空,就跟看霓虹電影一樣。
他知道,重頭戲要來了。
激烈擁吻后,兩人都倒在寬大的床上。
查爾斯抽出皮帶,把克萊爾的雙手放在背后困住。
她就這樣翹起臀部,臉頰緋紅:“你……你……你在做什么呀?”
查爾斯咧嘴,露出意義不明的微笑:“調教。”
“調……”
克萊爾臊得說不出話來,感受到對方在脫掉那撕破的黑色褲襪。
她的臉,漲得通紅,為帶回查爾斯的舉措錯趕到無比的后悔。
羅南作為旁觀者,一直注意著克萊爾的面部神情變化。
從掙扎,到懊悔、再到小小的期待?
有點意思啊。
查爾斯把黑色褲襪脫掉,還專門伸到鼻間嗅了嗅。
克萊爾光聽聲音,就知道對方在做什么,整張臉都羞得埋進床里。
下一刻,查爾斯把黑色褲襪疊好,當成眼罩將她的眼睛蒙上。
這下子,看不見了。
克萊爾對此有些恐慌:“你這變態的家伙,到底想對我做什么!”
查爾斯嘿嘿一笑,湊到對方耳邊。
羅南沒聽清,飄了過去,聽到后面的一句話。
“又沒法動,你更興奮了吧……”
查爾斯在屋內找來膠帶,把克萊爾的雙手雙腿都纏住,還用棉花堵住她的耳朵。
接下來,他站在原地。
沒有直接發動進攻,而是在一旁默默注視著。
羅南眼神微動,想明白了這招的厲害之處。
從生物學角度來說,剝奪聽覺、視覺和觸覺一段時間后,會讓皮膚表皮的游離神經末梢的感覺更靈敏。
再說得通俗易懂點,長時間的剝奪感官,會讓人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接下來的任何行為,對于被縛者的刺激,都是成倍增加的。
羅南認真學習,體會這一套的奧妙,準備有空去嘗試一番。
查爾斯在克萊爾的床邊站了許久,終于有所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