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拳巨響。
榮春梅的臉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媽咪,他打他媽咪。”
冷甜甜都驚呆了,不敢置信的轉頭跟冷月告狀。
這年頭。
怎么會有人舍得打自己媽咪,反正她舍不得。
媽咪可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疼都還來不及吶,怎么可能會舍得打。
“我他嗎的都說她打的我,你聾了,你聽不見?”
冷澤雄氣勢洶洶的吼著,眼中透著猩紅,滿是血的臉上不滿猙獰,又是一拳下去。
“是是是,我聽到了聽到了,澤雄,你別生氣啊。”
榮春蘭捂著臉討饒。
這種情況明顯不是第一次,她沒有任何反抗,也習慣了,只是逆來順受。
“他打你,你不打他,還讓他別生氣?”
冷甜甜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榮春蘭。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冷世雄走出門,看到的就是榮春蘭母子滿臉血,而那位小肉團就站在他們倆跟前,正在好奇打量的一幕,趕緊沖了過來。
“他打他媽咪哦。”
冷甜甜指了指冷澤雄,奶萌奶萌的跟冷世雄告狀。
“澤雄?”
冷世雄滿臉意外的看向他兒子,剛才一剎那,他真以為是冷甜甜打的他倆。
“你們都是一幫老不死的,老畜生,遲早有一天,我會一個個弄死你們,讓你們死了都沒人送終。”
冷澤雄說完轉身就跑。
冷世雄臉色一沉,正要追上,被榮春蘭一把拽住:“算了算了,他被你爸罵是野種,心里有氣,怪我也是應該的。”
“媽咪媽咪,我知道什么是野種啦。”
冷甜甜仿佛發現新大陸,“噔噔噔”的跑向靠在路邊護欄上,正在望著他們的冷月。
“嗯?”
冷月柳眉微挑。
“就是打自己媽咪的壞小孩就叫野種。”
冷甜甜響亮的奶音仿佛無形的巴掌,狠狠的一下扇在冷世雄跟榮春蘭的臉上。
“你會不會教小孩,怎么教出這種說胡話的小雜種。”
榮春蘭惱羞成怒。
剛才被兒子打的屈辱,這一刻發泄在冷月身上。
要不是隔得遠。
她就一巴掌扇在冷月,或者冷甜甜臉上。
“呵。”
冷月輕輕一笑,抱起冷甜甜:“寶寶,記住了啊,打自己媽咪的不僅叫野種,也叫雜種,他們自己生的是那樣,就以為全天下的媽咪生的孩子也都是那樣,所以啊,他們見到小孩就會喊野種雜種,不必聽,也不必放在心上。”
這話不冷不熱,不輕不重卻是重錘狠狠的砸向榮春蘭。
這什么意思?
說她生的才是野種雜種,這個賤人。
榮春蘭惱了,也不管這就是在冷家大門口,也不怕冷家下人看到,就想沖過來扇冷月。
“別去。”
冷世雄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榮春蘭。
之前在酒店。
他可是親自看著這母女倆怎么大殺四方。
“她罵澤雄是雜種野種,你居然不發火,還阻止我去打她,她是你什么人?該不會又是你背地里偷摸著生的賤種?”
榮春蘭被阻止,氣得轉過頭來對著冷世雄就是又拍又打,恨不得把剛才受得氣都宣泄在他身上。
“夠了!”
冷世雄突然一聲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