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是女人啊。
如果不是真的不滿意,怎么可能當眾說出這種話。
“嫂子,這是大庭廣眾,你就這么急啊,你不害臊我們還害臊,這樣,那邊有個酒店,走,跟我們三去開個房。”
符慶挑了挑眉。
李立滿臉銀笑的打量著冷月,眼神及其邪惡。
冷月撇了撇嘴,不冷不熱的聲音極盡嫌棄。
“噗……”
“哈哈哈……”
周圍哄笑一片,仿佛無形的巴掌狠狠打在三個男人臉上,讓他們簡直無地自容。
對于男人來說。
這簡直就是最大的欺辱,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姐姐,你怎么能這樣啊?你怎么可以……”
冷菲兒震驚且柔弱的聲音一哽,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此時此刻。
大家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個女孩。
一襲白衣。
穿著白布鞋。
扎著高馬尾。
眼圈里還有淚珠在打轉,滿是不敢置信的望著冷月。
“嗯?”
冷月眉頭一挑,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動物園的猴子。
“我們冷家在海城怎么說也有些名聲,你怎么能這么放蕩,可以跟這么多男人嗚……”
她哭了,捂著嘴巴,大顆大顆的眼淚滑落臉龐。
這一幕簡直了。
吃瓜群眾剛才還在嘲諷那三個男人的小,此刻看向冷月,眼神中盡是鄙夷。
“所以?”
冷月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君少,你別怪姐姐,別因為姐姐這樣就嫌棄姐姐,她一定有很大的苦衷。”
冷菲兒突然話鋒一轉,眼淚汪汪的看向君擎天。
本來他的存在感很弱。
從剛才就一直站在冷月身旁,此刻冷菲兒一提,所有人的視線紛紛落在君擎天身上。
“他好眼熟啊。”
“對啊,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他。”
周圍人在小聲嘀咕,忽的有個吃瓜群眾充滿震驚:“我知道他是誰了,他是君擎天,君家那個很厲害的繼承人。”
“是他啊?”
“剛才那個女的喊他君少,應該就是他了。”
“我之前在雜志見過。”
議論聲越來越多,有人還拿起手機開始直播,拍視頻,冷菲兒心中暗喜。
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
到時候冷月的名聲都臭了,看她還怎么嫁進君家。
“君少,你會怪我嗎?”
冷月眼簾一合,再一睜開,望向君擎天時,美眸竟然泛著水霧,仿佛委屈到極致。
明明剛才還很冷,很酷,仿佛無所畏懼。
在這一刻。
她卻像是受了欺負的鄰家小姑娘幫讓人想要呵護。
冷菲兒愣了下。
另外三個男人也都紛紛傻眼,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啊。
就之前。
他們污蔑她的時候,她應該就使出這招的。
結果她倒好。
直接倒打一耙,說他們幾個不行。
現在她應該解釋,或者百口莫辯的落荒而逃才對。
可她竟然不。
她承認了一切,然后問人家君少怪不怪她。
這是有多蠢?
此時此刻是個男人都會暴走,別說原諒,不打她罵她,那都算是定力好。
很明顯。
君少絕對不會是定力好的那一個,否則江湖上,也不會有那么多關于他的恐怖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