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男人給女人的東西,怎么到了她這,就好像是自己在祈求她施舍給自己一般。
“你給我下來。”
君擎天的自尊心正在被冷月按地摩擦。
惱羞成怒之下。
他握住冷月的手,想要把她扯下來。
結果……
掌心的觸感是如此的軟,仿佛暖玉隨時可化。
他都不敢用力。
有種害怕,叫怕一用力,就把女人捏碎了。
“你舍不得咧?”
冷月笑得好得意,君爺冷眸瞥她:“你有種就掛著不下來,總之我不會成為你的男人。”
“哦?是誰堵在我浴室門口,像個偷窺狂一樣,非要我當他的女人?所以這是欲擒故縱么?”
“我說的是這個意思么?我說的是你當我的女人,你要三從四德,你要冠我之姓,夫唱婦隨,而不是夫唱婦隨。”
君擎天一字一句簡直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是么?”
“我怎么覺得你就是好面子,假假一下?”
冷月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故意在捉弄他。
這個男人看著一本正經。
資料中甚至還說他殘暴冷血,沒有半點人性。
冷月不能不好奇。
他究竟是什么樣的,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總之讓我成為你的男人,做夢都別想。”
君擎天再次擠出聲音,瞪了眼冷月,忽的雙眼一直,他都看到了什么啊。
這個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正在仰著小臉沖他甜甜一笑,白嫩的頸子下仿佛撒旦的誘惑,一旦視線所及,便無法退回。
丹田在涌動。
火在噴發。
君擎天只覺得鼻腔有股暖流帶著腥甜。
這是血的味道。
冷月瞪大了眼睛:“君少,你流鼻血了。”
這不廢話。
哪個男人被這么好看的女人這樣抱著會不流鼻血?
君擎天耳根子已經紅了。
手捂住鼻子,瞪著冷月,明明狼狽偏要耍橫。
“你好可愛啊。”
冷月被他逗笑,這笑容由心而生,從美眸中透出,甜得能讓人嘗到幸福的滋味。
君擎天再一次愣住。
傻傻的看著她,腦海里仿佛有畫面正在閃過。
很快……
快得根本看不到,可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
這笑容,他在哪兒見過,曾視若珍寶。
“喏,紙巾。”
冷月終于不當無尾熊,從他身上下來,裹上浴巾,還貼心的拿盒紙巾遞給君擎天。
“我只是上火。”
君擎天反應過來,一把拽過紙巾,邊擦邊解釋。
“哦,上火。”
冷月笑得更加燦爛,這家伙真的怪可愛的。
“笑什么?”
“不信?”
“你真以為你……”
君擎天聲音一僵,直勾勾的盯著突然把浴巾拉開了的冷月,鼻血再次涌出。
這個死女人不講武德。
君擎天一把捂住鼻子,轉身就走。
腳步極快。
很快消失在陽臺。
這根本就是落荒而逃,被冷月給嚇跑了。
“老大,你這是?”
穆陽一直提心吊膽的在院里等著,就怕他家老大做出什么過火的事情,需要他善后。
結果……
他家老大捂著鼻子跑進屋,這紙巾一扔,還全都是血。
穆陽目瞪口呆。
冷小姐還真是厲害啊,居然能把老大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