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來的正好,喏,戴衛星的尸檢報告,跟他說的被害過程倒是吻合,據他供述,應該是個長得跟你父親極其相像的男人下的手,目前還不知道那男人是易容,還是某些妖物幻化。”
馬小方拿起油條啃了一口,接著講:“但可以確定,他的目標是冷家,極有可能就是我那小徒弟。”
“嗯?”
冷月眉頭微微擰了擰,看向馬小方。
“我也不瞞你,我一回來去起了個卦,幫我那小徒弟算了一下,發現他這身份可不簡單,三生石上無記載,不是神便是魔。”
馬小方指了指桌上擺好的銅錢卦。
這個冷月看不懂。
可他說的話,冷月還是聽懂了。
“巧合的是什么,是我師父跟我說的天降氣運子,讓我去找的那天,恰好就是我那小徒弟誕生日。”
馬小方話一頓,雖然沒往下說。
意思很明顯。
冷龍星是神,師父口中所說的氣運子。
“真是巧,居然真被你找到了。”
冷月喃喃了一句。
此刻她心情有點復雜,說不出的感覺。
高興當然是高興。
就是一時間,有點太過于震驚。
“嘿,我一向運氣不錯,反正這也解釋那人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針對你們,他目標肯定就是我那小徒弟,搶到氣運子者得天下,這相當于一筆天大的財富,若是消息泄露出去,必然會引來腥風血雨,我們都會很危險。”
馬小方沒有把自己擇出去。
冷月看向他。
四目相對。
她看到馬小方認真且執拗的誠意。
一時間。
冷月只能:“謝謝。”
除了這個,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嗐,一家人,說什么謝謝?”
馬小方白她一眼,啃了口油條,往桌子前一坐,喝了口豆漿:“一會時辰到,我再卜個吉兇。”
“關于殺害戴衛星的人有沒有線索?”
冷月要確定一個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冷龍星的親生父親,是不是也有異能,他到底要干什么。
“目前還沒頭緒,道家找人需要媒介,比如血,比如毛發,或者那人的姓名跟生辰八字,目前一樣都沒,我很難出手。”
馬小方搖搖頭,戴衛星知道的都說了。
他死了被處理之后。
那人就走了,十幾天都沒出現過。
出租屋警方搜尋過。
什么證據都沒,別說血,一根毛都沒。
總之目前所知。
就是那人長得跟冷世英一模一樣。
“那只能等他再出手?”
冷月眉頭一擰,有種莫名的焦灼感。
下一秒。
手忽的一暖,低頭發現君擎天握住了她。
“你倆能不秀不?”
馬小方啃著油條,滿臉嫌棄:“我一單身狗,會有怨念的好不?”
容易么?
啊?
大家都焦灼,結果他倆居然還秀恩愛。
“滴滴滴。”
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時間到。”
馬小方把最后一口油條塞進嘴里。
手隨便往衣服上一擦,拿起銅錢:“天靈靈地靈靈,祖師爺保佑。”
叨叨著。
雙手使勁的晃了晃,然后一撒。
這叫起卦?
冷月唇角抽了抽,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樣。
不過這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