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幻境也太真實了。
君擎天臉色陰沉的望著冷月,想著她說的那些話,義無反顧的喝下藥。
那女人倒是想得周全。
知道備藥。
若不然,怕是不會這么輕易入戲。
十毫升的藥一飲而盡。
墨衣:“臥槽,大佬,一滴就夠了啊。”
“砰。”
藥瓶落在地上。
君擎天瞪著冷月,感受著藥水進入身體之后,開始產生的變化。
熱……
好熱……
熱到眼前一切都在模糊,連帶著意識。
“老公……”
熱到女人的聲音變得特別的嬌甜,也特別的誘惑,讓他一步前移。
“你猜,我想要干什么?”
冷月一把推到他。
君擎天順勢坐到椅子上,而她跨坐上來,就像之前,坐在他腿上。
“你想干什么?”
君擎天想要看清她,卻看不清楚。
眼前仿佛籠罩了一層薄霧,只覺得喉間干渴,很想很想喝水。
“我就想玩你啊。”
冷月就湊在他的耳邊,嬌笑著,說出的話仿佛是最后一根稻草。
君擎天吻了過去。
明明吻的是空氣,可感覺卻如此強烈,仿佛嘗到的就是冷月的甜。
煞氣在波動。
隨著高昂的情緒,越發的激烈。
“吼!”
煞氣全數下涌,靈臺中一片清明。
就連命魂。
原本藏在煞氣之中,突然間沒了藏身之所。
也就在這一瞬間。
冷月身后的封印發出炙熱的光芒。
“這不是幻境。”
君擎天猛然清晰,不敢置信的瞪著冷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怎么做。”
“你怎么敢的啊?”
冷月唇角勾起壞笑,手指輕輕的滑過他汗濕的肌膚,突然站起身。
“嗯!”
男人一聲悶哼。
這死女人,突然退得這么急。
“哎啊!”
突然間冷月又坐下了。
君擎天身子一僵,整個人都繃直了。
天知道他多崩潰。
才剛什么來,她就來這么一出?
“我腳麻了,一下子站不起來怎么辦?”
冷月一臉無辜,她可是被他活生生的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能撐住已經很不錯了,還想怎么樣?
“你難道不就怕?”
“你現在除了腳麻,還有什么感覺?”
君擎天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擔心?憐惜?還是生氣,總之復雜得很。
“腳麻,累,還有渾身濕黏黏的想洗澡。”
冷月撅著小嘴,柔弱無骨的靠在他的懷里:“至于別的,暫時還沒。”
“若是知道這不是幻境……”
君擎天沉默了。
他本來想說,如果是知道的話就不會讓她這么累,可若是知道,肯定就不會跟她瘋,不會有這一出。
“好啦,我這不是還沒事?”
“我就想,煞氣應該也是要積攢到一定的量才會讓人喪失神智,我過一點看看,有沒有辦法能化解。”
冷月勾住君擎天的脖子,咧嘴一笑:“關鍵是我老公這么帥,讓我怎么忍得住不玩一下哦?”
“……”
君擎天唇角抽了抽,看向她滿是復雜。
這女人腦子里到底裝的什么?
這種話是她能說的?
但凡是個女人,都絕對說不出口。
“哎喲,玩都玩啦,放心,下次在玩,肯定是我化去煞氣之后在玩。”
冷月說著在他唇上輕輕一啄,調皮得很。
某人:“……”
能說什么?
能讓她說別玩了嗎?
反正他還是挺期待的,就是不好意思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