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趙扶余將身后的一個冰箱打開,里面竟然密密麻麻不知擺布了多少的酒瓶,就好像這個冰箱遠比看上去要大得多的多。
在精細的挑選過后,他選擇了一支來自穿刺伯爵家鄉出產的紅葡萄酒。
有一個非常微妙的名字‘血腥瑪麗’。
將這一瓶酒奉上后,阿卡多看著那陌生的文字化為他熟悉的意思,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訝色和悵然。
“瑪麗啊...”
“也只是一個被情傷害的少女而已。”
不管在哪個世界,血腥瑪麗這個名號,似乎都和吸血鬼脫離不了關系,然而在阿卡多的世界,似乎這位著名的殺人女魔,也和他有著不淺的關系。
只是那個故事如今已經不足為外人道了。
將紅酒斜傾,醒酒一會,等到一股濃郁的葡萄酒的味道緩緩釋放出來。
阿卡多才拿出了冰鎮的高腳杯,將紅酒沿著杯壁緩緩倒下,血紅的酒液如同鮮血般,將酒杯的底部倒滿。
也僅僅是在底部形成了一個半指厚的酒液后,阿卡多就停下了傾倒,然后緩緩的搖晃起葡萄酒,待紅酒在杯壁上形成如同鮮血瀑布的景象,一口便將一杯的酒水全部送入了自己的喉嚨里。
“嗯,這種品質的酒水...”
“果然這個地方,不愧為餐廳,即便是我也沒有品嘗過這樣等級的紅酒。”
“回口間,竟然還真有一抹微微的腥甜,血腥瑪麗酒如其名。”
既然是美食世界的產物,自然趙扶余的這些酒水,也有其他世界完全不能比擬的風味。
這也是為什么吉爾伽美什每次來,都在趙扶余這里狂飲不止的原因。
對于他這么一個酒鬼來說,品嘗過了真正的美酒,再回去喝那些低劣的酒水,就真的是一種痛苦了。
而為了維持他的行為不變,他又不能放下自己這個愛好。
于是乎,為了彌補自己,來到多元世界餐廳,他就只能用狂飲來補償自己。
至于像阿卡多這樣的優雅享受,他也有段時間沒有經歷過了。
相比較之下,吉爾伽美什就好像是一個從沒有喝過酒的原始人,而阿卡多則是舉止優雅的王公貴族。
兩者的明顯差距,也就是現在餐廳里的食客不多,不然肯定有人會以此來調笑吉爾伽美什這個自稱為最古之王的家伙。
“扶余店長。”
見到阿卡多不再理會自己后,灶門炭治郎頗為禮貌的跑過來與趙扶余打了招呼。
看著已經眼神又有變化,卻依舊赤誠的炭治郎,趙扶余也微笑的回了一禮。
“看來炭治郎今天是真正成長了。”
“正好最近得到了一些不錯的食材,今天你的料理我來安排可好?”
有些意外的看了趙扶余一眼,但是炭治郎并沒有拒絕,而是笑著點頭。
“那就期待店長的驚喜手藝了。”
倒是大蛇丸見狀,也忍不住招呼起了炭治郎,還對趙扶余說。
“店長大人,請幫我來一份一樣的,正好最近研究到瓶頸了,需要一些新的靈感。”
在得到趙扶余的同意后,大蛇丸就轉頭對炭治郎商量起了,之前關于惡鬼研究的一些相關情況。
尤其是在得知了惡鬼的弱點在陽光后,大蛇丸就用了很多封印的術式,幫忙封印了不少的光線給灶門炭治郎,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效果。
這也是判斷兩個世界基本規則是否有很大不同的一部分。
而趙扶余在看到大蛇丸和炭治郎的低語交談后,便沒有再理會幾個異界食客的交流,開始全心全意的把心思投入到了這新的夢幻食材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