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來已經做好了迎擊的準備,一條腿微微向后掠去。
“放心,我今天不是來跟你打架的,我也打不過你,你修為可比我高多了。”那人擺了擺手,說到。
胡來仍然沒有改變自己的姿態。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你的境界比我高的多,不用確認了。”那人拿過了縣官手中的晨字令牌,又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長相差不多的令牌,只不過那個令牌是紅邊白字。
“晨黨,知派,現為本省參軍,姓陸。”那人為了打消胡來的疑慮,先說到。
知派?看樣子這晨黨還分派系,并且此人和那女子并非一個派系。
陸參軍一手一揮,說到:“今日州府事物已盡,你們先回去吧,另外,今天的事情,你們誰都沒看到,知派做事是一個風格,行派可就是另一個風格了。”
其余人等作鳥獸散,皆是忐忑不安。
只見那人此時扶著剛才被胡來隱了身形拖曳而來的那個女子,點了一點,那女子便蘇醒了。
那女子看了看此刻的位置,便明白發生了什么。
“你們行派這么做事,已經違背了陳先生的初衷。”陸參軍說到。
“難道你們知派這么軟弱做事,做了什么實事嗎?以為在朝廷身居高位,就能改變什么嗎?”那女子有些憤慨,說到。
陸參軍搖了搖頭,說到:“重要的是過程,而不是結果,即便最后你們真的成功了,又有什么意義呢?”
說罷,陸參軍把那女子的佩劍扔了過去,相當于是已經下了逐客令。
“成大事,必有為此而死之人,只要能將結果翻過來,即便有些犧牲又如何呢?我們只要結果。”女子拾起長劍,別在了在腰上,抖了抖肩膀。
“走吧,告訴他,這件事情別摻和了,也少做這樣的事。”陸參軍說到。
那女子轉身,便是大搖大擺地從州府正門走了出去。
“道不同,不相為謀。”女子臨走出州府,陸參軍沉聲說到。
“彼此。”那女子也是聲音清冷。
陸參軍,轉身,向著這邊走來。
“徐州牧,上茶,你們兩個先坐。”
說罷那人拉過州牧的幾案,隨意跪坐在席子上。
“先坐吧,此人沒有敵意。”胡來心聲說到。
兩人便挑了與陸參軍正相反的位置,并排坐了下來。
現在偌大的州府之中便只剩下四人,這種感覺讓尋青很不舒服,對方對自己知根知底,而自己去的什么都不知道。
胡來此時也是如此感受,不過此人境界卻實比自己低,而且不知是敵是友。
沒有等候多久,一壺清茶便已經放在了幾案之上,州牧親自給三人倒茶。
茶雖香,但無人意在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