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我了?”宮玥把她一抱。
“說,昨日夜不歸宿,是不是去哪里鬼混了?”白苒一瞥宮玥,瞧這一副疲倦的樣子,不知道又去干啥勾當了。
“我只想和你鬼混。”宮玥捏了一把她的腰,沉聲道:“苒苒,宮青臨昨夜受了重傷。”
白苒愣住了。
昨夜?重傷?
這什么日子,昨夜自己院子里掉了一個重傷的南卿。然后殿下也受了重傷。
白苒忽然覺得這事感覺很詭異。隱隱約約覺得這兩件事似乎有些聯系,隨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昨夜追唐輕攬時候,中了機關。不過傷勢問題不大,只是……”宮玥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讓她知道。
“殿下他怎么了?”白苒一下子抓緊了他的手,心里咚咚跳,沒理由地就有些恐慌。
“箭上有凌遲散的毒,他,會很痛苦…”宮玥突然不想告訴白苒,不想讓她看到宮青臨疼痛時候的樣子。
“潤玉也沒有辦法嗎?”白苒看著宮玥的神色,心里一下子就沉甸甸的。過去,宮玥總是一副嫌棄殿下的樣子,可今日,眼里只有沉痛。
宮玥沒有說話,只是把白苒抱得更緊,把頭靠在她的發上,就這樣靠了很久。
這之后,宮玥每日都會去定王府兩趟。一開始,他不讓白苒去,怕嚇著她。可是白苒執意要去,結果,一去就哭得稀里嘩啦的。
哭得宮玥的心都亂了,看著左邊哭得痛不欲生的她,看著右邊疼得生不如死的他。
他也好想哭好不好。瞬間又有種養了一對不成器不省心的兒女的感覺。
難過,想哭,命苦。
作為男人,特別是當家的,還得挺住。
白苒哭得讓痛苦不堪的宮青臨都暫時忘記了疼痛,呆呆地看著她。
自那以后,宮玥就不讓她過去了。宮青臨也不愿意她過去,因為,看著她哭,自己心里又甜又酸又痛又愧疚。
這樣的日子持續著。
直到某一日,展夜終于找到了能克制疼痛的神丹妙藥。
當白苒聽宮玥說起這事的時候,既開心又驚訝。殿下終于不用再受罪了。
“哇,宮玥,這是啥靈丹妙藥啊?連潤玉都搞不定的。”白苒覺得,那藥物也太神奇了。
在現代,可是有神經鎮痛類專用藥物,可是這古代,上哪里找能鎮痛的牛逼藥物?
“聽說是江湖郎中無意中給的,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聽展夜說效果確實很好。展夜還給我送了一罐呢,說這藥物不僅可以止疼,還有各種鎮定安神的妙用。改天試試,我也睡眠不好呢。”
宮玥突然想起忘記了問這藥怎么用,算了,先放著唄。要啥藥,眼前這個,不就是最好的安神助睡的神器。
“走,睡覺去。”宮玥把白苒一抱。
“咳咳,小王爺,不可白日宣淫。”白苒笑瞇瞇地揪住宮玥他耳朵。
“嗯,王妃形容甚妙,那就晚上再宣。”這丫頭,本王只是想抱著她睡個午覺而已,嗯,蓋著棉被純聊天的那種。
白苒呸了自己一口,說得好像自己和他什么什么過,其實到現在,她都沒睡上她家小王爺呢。
只不過,這貨到是提前享受了不少副本福利。
啊,呸,好流氓,色胚一個。
話說這老刷副本,會不會不太好啊?該不會給男人帶來啥后續副作用之類呢?比如那個不啥之類的。
好像生理衛生有提過呢。
白苒眼光又不由自主往宮玥身上某處瞟去。
看著白苒那古怪的眼神,宮玥突然抖了抖,這感覺,很不妙啊。這女人,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啦。
“死女人,你又在想啥見不得人的東西。”
見不得人的白苒沒吭聲,唉,確實是想的見不得人的東西。
“小王爺,你為啥不定個娃娃親?”白苒突然想起昨天古月風說起她家姐姐定娃娃親婚約的事。
宮玥的身子忽然僵了僵。
“胡說啥。”宮玥輕呵,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眸色微閃,聲音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