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宮玥這人啊,連點基本的作為男人的節操都沒了。這種話,也說得出口啊,這種事,也做得出來啊。
呸,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苒苒,你好可憐,祝你早日賺夠那三萬兩黃金,早日擺脫他的剝削。
“羽倒是不介意當個劃船工,不知公主是否賞臉?”司空羽低頭,對賽婭珠輕聲詢問。
“謝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嘛。”賽婭珠又隨口冒出一句文縐縐的話,毫不猶豫跟著司空羽上了船,跟誰都比跟那死變態同船好。
司空羽一怔,有些不太適應賽婭珠這句話,不過也禮貌性地回應:“嗯,羽三生有幸,能和賽公主同船。”
“哦,對了,那個司空公子,這句話的下一句是什么啊?”賽婭珠突然忘記了,唉,誰讓這中原人都文縐縐的,誰讓她在花呆學習不認真呢。
“百年修得同枕眠。”司空羽聲音很輕,耳垂有些微紅。
“原來是百年修得同枕眠,挺好。”賽婭珠點了點頭,似很滿意。
四人兩船,慢悠悠地往湖心蕩去。宮玥和白苒的船,慢慢落后在司空羽和賽婭珠的船后挺多。
“那個司空公子,快點,把他們甩得遠遠的。加油。”賽婭珠給司空羽加油。唉,還是遠離宮玥好。可憐她直到現在,都沒從那一言難盡的畫面感里回過神來。
“好。”司空羽淡笑,聲音又輕又溫柔。
也不問為什么,賣力地劃死了船槳。于是,兩船距離再次迅速拉大。
白苒無語地瞪了一眼宮玥,沒辦法啊,得配合演戲啊,她這一女子劃船,哪里能劃得過司空羽。
宮玥輕輕一笑,拿起另外一副船槳,“苒苒,讓我來,你家男人在,哪里輪到你來干這體力活。”
白苒再次瞪了他一眼,什么我家男人,我原諒你了嗎?沒羞沒躁的。
“苒苒,別,這幾天,我演戲演得好不好?”宮玥開始求表揚。
白苒一愣,演戲?隨即恍然過來。
她就說嘛,這幾天,她每次給賽婭珠安利一個好男人的標準,這貨就每次都剛好湊巧地做了反面教材,讓她的安利效果立竿見影。
等等,他怎么知道自己每次說了啥?
“說,你怎么知道我給賽公主每次說了啥?”白苒神色有些古怪起來。
“傻子,又不是太遠,習武之人當然可以聽見。”宮玥不禁失笑。
白苒沒說話,盯著宮玥,臉色越來越精彩。
那她編排他的那些話,他是不是也全部都聽到了?
“說,你是不是啥都聽到了。”白苒一下起身,掐住宮玥的脖子。
本來平穩的小船,剎那失去平衡。
船翻了。
噗通,噗通。
兩人跌進了水里。
宮玥一下子抓住白苒,抱住她,埋頭就吻了上去。
濕了水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讓緊貼的兩人更加敏感。
白苒被湖水凍得一個激靈還沒過,又被宮玥弄得再一個激靈,身體,是有記憶的,無意識地,她就攀了上去。
宮玥卻沒有像平時那樣索取,而是深深一吻后,就放開了她。隨后迅速把她帶上了岸。
這大冬天,他可舍不得讓她染了風寒。只是,這幾天都不理他,讓他控制不住在水下就吻了她。
上了岸,往四周一張望,抱著她,掠進了附近一亭子,那里風稍微小些。
宮玥把白苒放下,坐在亭子里,隨后從后抱住她。
“你干嘛。”白苒推他,這全身濕透,這樣抱起來太危險了,還有,最主要,她好冷啊。
“別動,給你烘干衣服,亂想啥。”宮玥輕笑出聲。
白苒臉一紅,倒是忘記了他能用內力烘干衣服的事了。
亭子里,很快升起了白色的霧氣,霧氣氤氳里,她的臉上,一抹嫣紅徐徐升起。
唉,背后的什么……
硌得她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