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沒來。我來找風風玩。”
“苒苒,你能稍微等等嗎?我把這本《燕帝內經》看完就陪你啊?要不你先去蕩秋千?”古月風看了看潤玉,自覺地克制住了想玩的念頭,昨日才給師父保證了今日要修完內經呢。
“哦,那好吧。嘖嘖,你這背靠南風頂尖名師,還如此努力,是想要逆襲成太醫院第一女太醫嗎?”白苒瞅了瞅潤玉,關鍵這名師貌似上了心地輔導啊,當媳婦兒一般輔導啊。
“那是當然!”古月風頭一揚,神氣十足。
“孺子可教。”潤玉一笑。
“媳婦兒可教。”白苒撇了撇嘴。
潤玉:“……”
白苒說完,也不看潤玉和古月風那微微紅的臉,就往秋千走去。
“等等,”潤玉叫停了她:“剛好有空,要不,我給你復查一下先?”
潤玉眼光掠過那秋千,這宮玥不在,萬一這白苒小姐像古月風一樣不靠譜,給摔下來了,他可不好去接住她。
再說,這算算日子,也該給她復查了。
一是怕宮玥那占有欲超強的醋壇子找他麻煩,而是,不習慣觸碰古月風以外的人呢。也不知道自己那次是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在街口把她給接住了。
“好啊。”白苒爽快答應。
白苒跟潤玉去了書房。
潤玉拿出絹帕,搭在她手腕上,認真地把起了脈。
白苒瞅了瞅那絹帕,對這些古代男人有些無語。至于嘛,都不知道他是怕宮玥那醋壇子呢,還是人根本就是嫌棄自己。
切,剛才摸那古月風的小手怎么就那么自然。
“怎么樣,能生了嗎?”白苒隨口就道,都快成口頭禪了。
“咳咳。”潤玉還是很難適應她這直白的風格,“快了,快了。”
這次的脈相,又比上次的好了不少,不過嘛,算了,有些話還是只能對宮玥說。
說曹操曹操就到。潤玉話還沒說完,宮玥就步了進來。
潤玉瞧著不請自來的宮玥,打趣道:“我說宮玥,這才多大一會,你就跟來了,就這么緊張她嗎?
“那是當然。”宮玥坦然承認,“潤玉,我可聽說,你最近快成了秋千接人專用工具了。”
潤玉一滯,耳朵悄悄紅了,啐道:“你宮玥指定的人,我敢不接?要磕著碰著了,你家白苒不找我麻煩?”
“是嗎?我怎還聽說,那太醫院里整天圍著某見習女太醫轉的某幾位男太醫,三天兩頭各種狀況不斷。
不是渾身起疹子,就是嗓子突然啞了,或者某只手突然腫了,可就是啊,找不到原因。而且那腫了的那只手啊,剛好就是……”
宮玥住了口,看著潤玉,笑得很是……省略。
白苒眼神在潤玉身上從上往下,從左往右,反反復復看了無數遍。
嘖嘖,不是吧,這潤玉看著如此光明磊落,云淡風輕的謙謙君子,這看起像個仙尊,感覺都快飛升了的不理紅塵牽絆的潤玉,居然會干這種……小人之事?
這種事,難道不是只有她家那不要臉的大神才會干嗎。
長見識了。
人,果然不可貌相啊,特別是男人。
就連顧西洲那羞澀小奶狗,都能搖身一變,幻化成霸道小狼狗。
這世界,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無論謙謙君子也好,冰山直男也好,還是腹黑無恥也好,都具備這醋壇子特質呢。
不過,看古月風那樣子,似乎壓根還沒意識到她成功地把人給撩倒了。
呵呵,她才不要給古月風點破呢。她就想看看這仙尊要怎么挑破這層窗戶紙。
“咳咳,”潤玉到底還是仙尊人設,被宮玥揭了老底,又被白苒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了許久,臉皮有些掛不住。
“那個……白苒小姐,要不…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想給你家宮玥說說?”
白苒瞥了下他,無所謂地走了出去,哪次復查過后,他不給她家宮玥說些單獨的話啊。
搞得神神秘秘的,至于嘛。
等白苒出去以后,宮玥往椅上一坐:“說吧。”
潤玉沒有立即回答,稍加思索后,才道:“恭喜,你心心念念的事,終于可以辦了。”
宮玥一愣,卻沒有說話。
“不過,只限于她沒發病的時候,看她的情況,可能…還有一到兩次發作機會。”潤玉似乎也感覺自己這表訴有些問題,遂補充道:“那個事……不再會刺激她發病。但是,在葵水來的前一天,她可能還會自然發作一兩次。所以,還得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