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失望呢。
土豆搓完后背,又開始轉移到前面,在他胸前搗鼓。
手上動作不停,心里吐槽一萬遍。
這個坑貨爹,搓什么搓?這皮膚干凈光滑成這樣,還需要搓?
不過既然他要搓,那他就努力搓,把他皮膚搓得又紅又痛,看這便宜爹還敢天天喊他搓背不。
宮玥斜瞟了土豆一眼,見他嘟著嘴,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突然有些想笑。
土豆可不知道宮玥在看他,仍然很賣力。搓著搓著,搓到胸口,手微微一頓,有些奇怪地伸手摸了摸那胸口的一道疤痕。
這便宜爹這里怎么會有疤痕,不是說便宜爹武功很厲害嗎?什么人可以傷到他?改天得問問老娘。
視線又移到他的手腕,忽然發現那里,似乎也有疤痕,而且那疤痕看起,很能聯想一些,嗯,比如驚心動魄啥的詞匯來。
哎,看來,這便宜爹估計還受過不少苦難呢,真夠可憐的。
行了,他土豆大人大量,就少和這爹計較下。
宮玥突然發現,土豆搓人的動作,突然輕柔了下來,不覺有些詫異。
咦,這小子搓累了嗎?
宮玥低頭,瞅了瞅那努力干活的肉嘟嘟的小手,看那小小的額頭上,不知何時,起了一層細細的汗。
再看他,臉蛋因為勞動而紅撲撲的,睫毛又長又翹,像兩把刷子,隨著他干活的動作,一顫一顫的。顫得他心里像被一把輕柔的羽毛刷子刷過,癢癢的。
宮玥微微一嘆,沖那童工喊道:“行了,今天干活很賣力,本叔叔特批你可以一起進來洗澡澡。”
土豆動作一停,沒反應過來,有些懵逼地看著他。
啊,他才不要,都沒和這爹一起坦誠相見過,好羞羞呢。
宮玥低低一笑,一把撈過土豆,直接放進桶里,然后,三下五除二,把他衣服給扒光了。
土豆發出一聲尖叫,一把捂住小雀雀,剩個小屁屁白花花的。
啊,不要臉!
宮玥有些好笑地看著土豆,突然伸手,把土豆捂住雀雀的手一拉,瞅了一眼,吐了句:“切,這么小,我到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比你大多了。”
土豆再次發出一聲尖叫,重新捂住,脫口而出:“啊,這坑貨爹,恁不要臉呢,有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嗎?”
話說,你這話,是不是就是娘親說的那個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土豆一臉悲憤地看著宮玥。
宮玥一怔,隨即盯著土豆,笑了,笑得異常和藹可親。
不過在土豆看來,那笑,毛骨悚然。
“土豆,”宮玥彈了一下他的小雀雀,“小子,藏得夠深啊,小小年紀就這么腹黑。”
“啊!”土豆突然呆住了,也忘記了小雀雀被彈的恥辱和悲憤,他他他,他剛才是不是不小心說漏嘴了啊?
完了完了,裝不下去了。
土豆咧嘴一笑,沖宮玥道:“哪里哪里,自然不如爹爹黑,那個,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宮玥又開始心梗:......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