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彈.槍在未來很常見,幾乎人手一把,威力不比激光槍,但能射穿改造人金屬手臂,而如果對著這些肉體凡胎來一炮的話……
白歡覺得能把原始人半個身子給轟掉,連腸子帶腦袋一塊的那種。
而且氣彈.槍不用子彈,空氣濃縮成威力十足的炮彈,也就是說,只要有空氣她就可以源源不斷地發射氣彈。
別說眼前一萬,就再來一萬,她也可以輕松殺死,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可――
她看了眼陣亡的思維特,她可以殺死人后逃離,但她的寶貝又不能縮小,它該咋辦?
再加上原始人好奇、膽小的性格,指不定會被人殘忍地分尸拆掉。
她放下槍,望著呼嘯而來的一萬御林軍,嘖,怎么辦呢?
殊不知,有兩個年輕俊美的男人,一直站在英武殿前,注視著這邊的一舉一動。
白歡不知道的是,她闖入的地方是一個叫鳳鳴國的強國,位處皇宮。
正好今天是鳳鳴國半年一次帝臣歡聚的盛宴,文武百官攜家帶口,后宮得寵妃子一一上宴,鳳鳴國舉足輕重的人物大概都到齊了。
兩盞茶前,正是宴會開始之初,皇帝說完場面話,剛拿起酒杯,就被一個龐然大物攜著一個不速之客給打破了宴會。
當即尖叫連連,場面一度失控。
皇帝,官員,嬪妃早就被御林軍護送著去了內宮,高位者差不離都走光了,徒留兩個公子站到現在。
一個著華服,發束金冠,暗紅色的長袍上繡著金邊四爪蟒袍,身上流露著貴氣,明明生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卻帶著極鋒利的睥睨之態,那是一種處于上位者的凌厲氣勢。
輕搖折扇,饒有趣味地望著被圍攻的古怪姑娘。
他生的也算是難得的俊美,可比起身旁人,那便淪為一顆毫不起眼的草。
旁邊的公子身形挺拔,著一身青白長衫,墨發只用一根玉簪束起,極簡樸的裝束,卻壓不住那張俊美異常的容顏。棱角分明的輪廓,劍眉英挺,眉目清俊,身如玉樹,臨風而立往那一站,就自成一幅畫,所有人的目光一霎那都被奪了去。
他不似四爪蟒袍男子強勢氣息,氣質清清冷冷,卻比旁邊的人更加不敢讓人接近,只因那雙寒眸,似雪如冰,凝聚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
他俊美當真是極其俊美,無一個女子能對著他不動心,冷漠也屬實冷漠,好似周遭圍著一個如冰的隔絕罩,上面寫著:生人勿近,近者死。
那邊白歡已被圍的插翅難飛,里三層外十層,纖細的一只被夾在一群粗礦的老爺們中間,顯得十分可憐無助弱小。
但只是表面了,見識過她單手拎著跑的北容,很好奇這古怪的漂亮姑娘該怎么應對重兵堵截的困境。
因龐然大物帶來的驚愕早就褪去了,桃花眼滿是看戲之態。
輕搖折扇,一掃那邊也在看姑娘的冰山臉,比起突然闖入的怪物,北容覺得還是皇叔竟盯一個姑娘看要來的震驚些。
他皇叔可是都城有名的“萬人斬”,這斬的是無數姑娘的春心,讓多少待字閨中的千金,都雙十了還不肯嫁,巴巴地等著他。
只可惜吶,他皇叔從十五就一心扎在軍營,戎馬倥傯十余載,愛打仗不愛紅顏,那些姑娘怯怯羞目,還沒他的佩劍讓他感興趣。
雖然長相如十幾青年,但他以是二十有八的高齡,到這歲數連個床妾都沒有,愁得皇奶奶近日來飯都吃不下去了。
這兩年好不容易戰事平息回歸都城,他又不樂得出去,成天在王府看書長青苔。
到了半年一次的帝臣歡宴,皇奶奶讓母后留意好女兒家,直白地說,無論皇叔同意否,這次定要給他選個側妃。
巧了,選妃宴剛開始,龐然大物便攜著一個姑娘到此。
他對那長相宛若老鷹似的怪物頗有興趣便留下一看,皇叔是負責鎮場子處理后續,誰知,從那個姑娘把統領提溜起來到現在,一直盯著人看。
北容是了解他皇叔北泠的,不敢興趣的事絕不浪費金貴的眼神。
奇跡,不可思議!
這時,一黑一白兩個御林軍匆匆跑過來,跪地行禮后,白甲御林軍帶著隱忍的怒氣道:“稟王爺、太子殿下,那名怪姑娘,說要面見負責人,若見不得就把卑職們全部殺光。統領特特派卑職來征求兩位殿下金口。”
囂張,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