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著手臂想思考著,可外面的黃鸝叫擾的她心緒不寧,記憶力完全無法集中。
面具狗屎男口中的大倫神仙也無法祛除的藥粉,對她只有散發熱氣跟煩躁的功效。
這還要感謝基因改造,把她身體從里到外都加強了一遍,吃外星人有毒尸體都無事,這里的致命鶴頂紅,她喝一杯下去可能只會拉拉肚子。
猛地虎軀一震,靈光一閃,尋常春、藥肯定不比西域媚粉藥效猛,比如不會出現煩躁感,也不會熱的她流汗。
方便攜帶功效牛逼,這不比羽絨服發熱衣好?
半夜黃鸝叫消失了,體內的熱氣逐漸下去,被凍醒的白歡大吼一聲:“你烏古古怎么不多叫一會,還有沒有殺手的職業精神了!”
于是,第二天白歡果斷去了一個藥鋪,畢竟一個姑娘家買這等情、趣用品太遭人古怪表情,特意戴了一個斗笠遮臉。
事實證明也沒啥卵用,藥童一臉古怪地看她,懷疑自己聽錯了:“姑娘要買…買……”
白歡云淡風輕地接話:“對的,春、藥丹,麻煩來一瓶。”
藥童:“……”
“要藥性猛烈當即就上頭,吃一顆管一天的那種。”
藥童:“??”
藥童:“……”
被她豪放的話砸的恍恍惚惚,完全傻了。
白歡有點擔心,吃多了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你給我拿最好的,對身體絕對無害的。”
藥童抽搐著眼角,臉紅脖子粗的將一瓶最好的拿給她:“五、五百兩。”
貴真有貴的道理,一顆下去手不冷了,腳不涼了,全身暖的仿佛在泡溫泉,且還沒有任何不適感。
白歡舒服的嚶嚀一聲,看了眼胖乎乎的瓶身,快活丹,好,以后就認準這個牌子了。
她并沒有走,坐在藥堂不遠處的茶棚下,過了會,果然看到戴著面紗的小琴過來買藥。
陳婉茹經常打的小琴起不來床,因怕家里人發現,不給她請私家大夫,每隔兩天小琴都會來這家賢濟藥堂。
等她出來,白歡起身,裝作不經意地撞過去,“啊,抱歉姑娘。”
小琴接過藥包:“無事。”
一頓,忽然覺著斗笠中的聲音有些熟悉。
“唔,小琴姑娘?”
小琴終于把聲音跟人對上,臉色一僵:“白歡?”
白歡語氣意外:“還真是你,好巧啊。”
她一拳錘爆一個觀景石的畫面一閃而過,小琴轉身就走。
白歡追上去,故作驚訝道:“我方才看到你手腕上有傷,你咋了?”
小琴低著頭:“不關你的事。”
白歡聽出了聲音里隱藏的恨意,眉毛一挑,bingo,猜對了。
如豬狗般被人打罵多年,全身上下留下褪不去的疤痕,就算面上不敢顯露,可對于愛美的姑娘家來說,心里怎能不恨呢?
于是,很貼心的扎人心:“看樣子是剛結的疤,要好好治啊,不然留下疤會很難看的。”
小琴停腳,因害怕她的武力,克制地低叫:“我說了不關你的事!你跟著我做甚?”
她一顫,眸子里涌上幾分懼意:“我對我罵過你的行為與你道歉,白姑娘…你放過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