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來鳳鳴一行,又是努扎爾被打的半死不活,又是損失三個得力干將的,天狼不發作格朗達就怪了,我覺得格朗達會徹底雄起跟天狼硬剛,我賭他贏。”
北泠悠悠道:“如此顯而易見的事,誑我呢?”
“你也可以賭格朗達啊。”白歡笑得蔫壞,“咱就賭格朗達會花多久時間,能讓十幾個部落對他俯首稱臣,上位天狼。”
北泠來了興致:“賭約?”
白歡用著正經的語氣,說著別有目的:“你贏了你給我暖手,我贏了我給你暖手。”
北泠:“……”有何區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著這幾天的心上人,有點異常的想跟他親近。
只說暖手,之前費勁巴拉才能暖上一次,如今不用費盡心思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只可惜,他以劃了那條線。
也沒正面拒絕,從側面道:“你有智腦,明擺著我輸。”
“我不用飛飛,就問你敢不敢?”
北泠無情三連:“不敢,不賭,我認輸。”
白歡蔫壞一笑,小樣,再聰明又咋樣,還不是被她帶進溝里了?
無論他的避諱,還是她的避諱,通通被她扔進了垃圾桶,心安理得地撈起大手:“嗯,自動認輸也是輸,所以你要給我暖手。”
北泠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活生生體驗了一把什么叫陰溝里翻船。
也沒掙扎,一來她力氣大的很,根本掙扎無果,二來一想罷了,就任她鬧一次。
白歡掰開北泠的手指,伸進指縫,與他十指交握狀。
指下的凹凸感格外地想讓人去扣一扣,這么想的,她也是這么做的。
拿拇指輕輕地撓著北泠手背上那道五厘米的疤。
北泠:“……”
不疼,很癢,順著手背一路蔓延到心尖,勾的心尖發顫。
吐出一口氣,就要甩掉白歡的手。
白歡死死握住:“干什么?違背賭約?”
“……那你莫要再扣我的傷疤。”
白歡不扣了,改為牽著人的手,小幅度的甩著。
“……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歡義正言辭道:“你不懂,這樣加快血液循環,促使手變熱。”
壓根不是。
在未來時,她經常看她閨蜜跟男朋友牽著手甩開甩去,不懂有啥好玩的,能不能好好走路?
等此時體驗了一把,覺著還真挺得勁,有一股無法訴說的奇妙感。
“噢…是嗎?”
“是的,信白哥得永生。”
宮門口快等到爆炸的葛覃,在看到那二人手牽著手,逛后花園似的閑庭闊步時,徹底炸了:“你倆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能不能快點!知道時間是金嗎?多跟你們浪費一瞬,我家圓兒變心了咋辦!!”
白歡:“……”
至今都不懂,已經把人追到手了,為啥還成天這么心驚膽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