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游戲的御賢親王,竟險些給忘記今天要壓制蛇羅毒,本打算在圓圓來之前快些結束晚膳,怎想還是遲了。
葛覃背著醫藥箱踏進正廳,曖昧道:“這兩天你倆玩得挺開心吶。”
白歡吐出骨頭,笑瞇瞇道:“那可不,老開心了,尤其是今天。”
北泠先拿起一個鴨腿塞住白歡的嘴,后清冷道:“去里面稍等片刻。”
圓圓紅著臉拉著傻掉的葛覃去里面了。
白歡這才想起,每月十九圓圓來給北哥診脈外加看病的事。
一想起葛兄的那幾句話,白歡就一陣沉痛,挪過去拍了拍北哥的肩膀,“哥,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的。”
拿著鴨腿往外走,“別吃了,身體最重要,趕緊去把脈吧。”
飛飛沒告訴她,葛覃圓圓也未說,北泠確定她不知道蛇羅毒一事,而她這般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不是一次兩次了。
眸子逐漸變冷,呵,那定是葛覃找了何等不中聽的理由,扯到了把脈一事上。
冷著臉去了臥房,身上的刺骨寒意,隔著老遠葛覃都感覺到了危險。
直覺再不跑會被北泠提劍砍死,破天荒地沒跟圓圓磨嘰,火速翻窗逃走了。
北泠:“呵。”
日后再跟她算賬。
坐在榻上褪去里衣,一條猙獰的黑痕從肩膀直往心臟處鉆。
圓圓一邊涂著綠汁,一邊算著距離,挫敗道:“已喝了三次了,入口的湯藥竟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北泠淡淡道:“無礙。”
生死各有天命,已不去強求什么。
葛覃在王府瞎轉了會,在一處涼亭中看到了拿著酒壇喝的白歡。
走過去,揶揄道:“兄弟,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這是。”
“那可不,今天七八個小時連續奮戰,最終贏得勝利,能不喝點酒慶祝一下嗎?”
葛覃一嗆,接過白歡扔來的酒壇,無語道:“兄弟,你大可不必跟我說的這么細節。”
白歡狐疑地望著那張神色古怪的臉,“你這是什么表情?”
“咳,喝酒吧喝酒吧。”跟她比豪放,她甘拜下風。
喝著喝著,葛覃忽然湊過去,請教道:“兄弟,問你一見事,你是怎么把北泠治的這么服服帖帖的?”
現在的北泠,跟白兄沒來之前的北泠,簡直是兩個人,十分想向她請教一下如何駕馭對象。
治?白歡總感覺這字用得十分微妙又怪異,只當她是在問怎樣跟朋友相處了。
認真地想了一下:“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該鬧鬧該玩玩的。”
葛覃認真反思著自己,她跟圓兒也鬧也玩,那作何想跟她做些親密的舉動,她便推三阻四的?
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便直接問了出來。
感情小白將酒壇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大言不慚地道:“這你可問對人了!”
葛覃抱拳:“求白兄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