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久久無法回神,直捂臉,這踏馬到底啥情況?!咋就從姑娘晉升為王妃了?!火箭都不帶這么快速度的吧?
北泠走過去,將她拉到一旁,用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輕笑道:“咱倆這幾天成天在玩游戲,讓他們誤會了。”
白歡艱難地找回自己聲音:“那,那趕緊解釋一下吧?”
北泠一頓,一臉為難道:“解釋倒也可以,只不過估計他們也不會信,畢竟咱倆的緋聞太厲害了。”
不等白歡開口,又道:“別看他們人高馬大的,但心可脆弱了。他們是打心眼里喜歡你,才會用這么一個方式告訴你,若拂了他們的意,哪怕是劉威也會哭鼻子的。”
會哭的劉威摸不著頭腦地看那二人,王妃咋不讓人起來呢?
白歡復雜了一會,懵逼道:“那,那就這樣不清不楚的?”
此事他該去澄清,可又是那個叫自私的東西拉住了他,得不到她的人,北泠覺著只過過耳癮并無大礙吧?
“并不是,咱倆知道便好。便讓他們鬧一鬧,反正過年開心么不是。”
白歡轉念那么一想,嘶……好像還挺得勁?
見她表情有松動,北泠再接再厲:“只王府里鬧鬧,我讓他們不許傳出去。好朋友,你忍心看劉威哭鼻子嗎?”
白歡轉身,面對眾人,中氣十足地一喊:“起吧!”
北姓朋友都縱容他們鬧了,都不跟她避諱了,她還扭捏什么呢?
未來女軍人的腦回路總是異于常人,苦唧唧地想,他果然不喜歡她。
這種遭人誤會的事,也只有心里清清白白的人,才會坦坦蕩蕩地做出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可不就是這么個道理嗎?
嗯?好像那里怪怪的。
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便被一句清冷打斷:“府內稱呼也就罷了,府外給本王規規矩矩,違令者,殺。”
幾百人異口同聲地喊:“是,王爺!”
李鑫心里不由得罵劉威,這種集體的事為何不提前與他說一聲,搞得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隱蔽的角落,鄭嬸欣慰地雙手合十拜天,雖沒有被皇家冊封,但王爺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她家姑娘總算是熬出頭了!
白王妃跟北王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白歡掐算著時間,離明天還有兩個小時,就以過年開心想喝點酒為由,拉著北泠一邊扯犢子一邊消耗時間。
等十二點一過,白歡又以想玩游戲為由,拉著他去茗院。
走到茗院月亮門,二人再次展現了一次莫名的默契——
白歡:“我有事跟你說。”
北泠:“我有事跟你說。”
白歡笑了聲:“你先說吧。”
北泠謙讓:“你先說。”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白歡從懷里掏出一快布,示意北泠蹲下來。
北泠一頭霧水地照做,轉眼視線就一片漆黑,被白歡帶著不知往哪里走。
白歡牽著他邁進臥房,怕人看到給他準備的禮物,特意披上了隱形衣。
摸到隱形衣掀開,站在床前,輕咳一聲:“把布揭下來吧。”
等視線恢復清明,北泠就看見白歡胳膊張開,歪著頭,對他燦爛地笑著:“當當當當,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北哥生日快樂!”
而她身后的床上,放著幾十件禮物。
北泠微張著瞳孔愣在原地,被一個名為驚喜的棒槌,敲得久久無法回神。
白歡欣賞著他的表情,嗯,驚喜制造的很成功!
不知過了多久,北泠麻木的腦海才扒拉出一點清明,指著自己,難得犯懵:“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