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了。
“小七子,走走走,咱們去看看熱鬧。”
等北泠議完事,發現他家炸毛貓沒了,問了一通,在摔跤場找到了貓。
在高臺上耀武揚威地舉著爪子:“還有誰?”
臺下四仰八叉的躺了一地被她扔下來的人,經歷過傳聞中的白姑娘,比傳聞中更加殘暴的洗禮,是徹底摔服了一眾漢子。
心里服的很,笑著嘴上揶揄——
“白姑娘,您想要佩劍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作何跟我們搶?”
“對啊,哈哈哈哈,您可真是,王爺的一點私有物都不放過。”
“服了服了,不打了不打了,感覺胳膊都要被您摔斷了。”
北泠無奈,當真是一刻也不忘干架。
“沒了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啊。”白歡笑瞇瞇地拿起一柄被刀架供著,通身雪白的劍,連連抱拳,“承讓承讓!”
當即有人道:“白姑娘,讓屬下們看看您劍術如何!”
立馬有人附和:“對對對,耍一套耍一套!”
“成,滿足你們的需求。”白歡拔出劍,煞有其事的胡亂甩了兩下,“好了。”
一眾人:“??”
您這是舞了個寂寞?
當即哄堂大笑。
北泠嘴角泄出幾絲笑意,有他家炸毛貓在的地方,真是一點兒都不愁熱鬧。
白歡笑瞇瞇地向北泠跑來,舉起劍:“看,勇奪第一贏來的!”
“很棒。”北泠夸了句,有些不解,“你想要劍與我說一聲便是了。”
“那能一樣嗎?贏來的有成就感。”白歡四處看了看他們怎樣掛劍,哪怕不會用劍,配在腰間也威風。
手里的劍突的被人家拿走,白歡低頭看著給她系劍的大美男,神情復雜:“你是我肚子的蛔蟲嗎?”
之前說一句就懂,好家伙,現在連眼神都沒給就知道她想做啥。
在一眾漢子直捂眼鬼吼鬼叫下,北泠彎身慢條斯理地系著劍,吐出來的話剛好跟白歡的心聲重疊:“嗯,我在你身體里按了監控。”
“……烏古古的,你太可怕了!”
系好后,北泠背著手朝營外走:“現在肯定在想,‘這人真的沒有讀心術嗎’,對不對?”
白歡:“……”
烏古古的,這人……
北泠再次重疊:“‘烏古古的,這人好牛逼’。”
白歡:“……清把我腦海里的監控卸掉,謝謝!”
大年初四,二人一整天都在裝備路途所需,白歡帶上了隱形衣,氣·彈槍,以防萬一,將那狗都嫌棄的壓縮食品給帶了幾板。
晚上去了張老將軍那里一趟,將鳳鳴劍送上。
大年初五,二人進了一趟宮,跟北政說了此事,他十分不舍得北泠再去邊關,奈何勸說無果,只能應下。
太后拉著白歡一陣囑咐,比對他兒子的關懷都多。
樂兒耷拉著小臉,嘟著嘴都快哭了,白歡好一頓哄,才給哄得眉開眼笑,答應她等回來給她帶東西。
長途跋涉不適合帶寵物,回府后,白歡把兒女交給了鄭嬸與琳瑯。
琳瑯將求來的平安符給了白歡與李鑫,掉著金豆豆說,一定要平安回來,白歡又是一頓哄。
一旁的御賢親王聽的有些羨慕嫉妒恨,對女孩子倒手到擒來,男生怎……半天也吭不出幾句話來。
大年初六早上,四個手持白龍軍旗的將軍騎馬開道,由兩千駐京營鐵騎護送兩輛馬車,駛出都城,朝芳洲進軍。
開啟長達四個月的芳洲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