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到這了,我想針對于治水提句建議。六洲像水仝洲還好,但鱗洲與芳洲可就嚴重了,讓所有百姓實行大遷移很不現實,那只能去戰勝根本。”
這里治水無非就是修堤壩,疏通河流到低洼處等常規操作,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但都效果甚微。
從北泠他爹上一個皇帝開始,索性也不去治了,發水了就跑,水退了就回去,之后再大量銀錢撥下賑災。
北泠:“嗯,你說。”
“修堤壩。”
北泠:“……無用。”
“那是修的不夠高不夠牢固,二十米高不成就一百米,一百米不夠就再加,總能阻隔掉洪水。說實在的,光你們五年撥下來的錢,就夠修完了。”
白歡看著沉默不語的北泠,“讀北機”再次上線:“對,我知道,這沒個幾年根本不行,指不定洪水還會沖破修到一半的堤壩,導致前功盡棄。但還是那句話,你不試試怎么就知道不成功呢?”
就像地球剛發現外星人,起初幾十年兵荒馬亂無依無靠,后來不照樣靠自己站起來了?
這種事就一句話,看你敢不敢、想不想去征服困難。
一頓,又道:“哪怕花十年才成功,但以后幾百世的百姓,可就有保障了,再不用擔心洪水猛獸來襲。后人種樹,前人乘涼,可不是這個道理嗎?”
這次不用北泠糾正,葛覃先開口道:“兄弟,那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差不多差不多。”白歡看了眼默不作聲的北泠,也理解他在猶豫什么。
若失敗,投入的財力人力打水漂是其次,心酸的是一次一次即將看到曙光,卻一次又一次被撲滅的絕望。
絕望太多次,就不抱希望了。
古代人性格又比較前瞻后顧,沒法下這個決心。
她貼心地幫他下了:“北哥,你征戰十年將鳳鳴送上強國之位的毅力都有,再花十年修堤壩的毅力這就沒了?若真是,我看不起你。”
李鑫:“……”
嚇得偽裝的黑臉都白了,敢還是王妃敢,勇還是王妃勇。
葛覃止不住地點頭:“這次我挺我兄弟。”
圓圓不大懂這些,但被白歡一番豪情壯語給說的無比激動,“我也挺歡歡。”
白白好容易不叫了,這又來了個歡歡,葛覃無語道:“叫啥歡歡?寶兒,你就不能不疊字喊嗎?”
“不能!”
白歡都想好了,若北哥點一下頭,等飛哥醒來,她就讓他針對于受災比較嚴重的洲的地形江流特點,精密計算制定幾十份能在古代實施的堤壩構建圖,奈何北哥壓根沒中她的激將法,沉默的很徹底。
嘀咕道:“如果我能回家就好了,就這小江,用我家的高科技治起來簡直是毛毛雨。”
這話聽起來有點狂,而親眼見識到她那些武器的眾人,絲毫沒有質疑的就信了。
李鑫可惜道:“奈何您老鷹沒修好,回不了家。”
葛覃實在好奇:“白兄,你的國家到底在哪里?”
白歡背著手,四十五度望天:“在一個只能在夢里想想的地方。”
學到不少未來詞匯的葛覃:“天堂?”
白歡:“……”
你會不會說話?
不會說就少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