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對于拋妻棄女者采取同上措施。
北政當即便召集一眾文官,具體商議事宜。
自崔元落網,右相一脈各個人心惶惶,光聽到御賢親王幾個字就怕的直打顫,哪里敢在節骨眼上觸霉頭。
來的都是皇帝一脈的人,有兩個是近日來從邊疆召回來的大臣。
好容易被張淳安撫下去的北政,心里又不是滋味起來,起身,走到二人跟前,喃喃道:“眾愛卿受苦了,朕愧對眾卿……”
二人跪地拱手:“臣不談受苦,謝陛下召回之恩。”
又對北泠拱手,頜首低頭示意感謝。
曲沽幽出來打圓場:“陛下,依臣之見,且先議要事罷。”
議的過程挺順利,只半柱香便當場載入律法史冊里,就等擬旨昭告天下下放各城池。
北泠又對方公之見提出意見。
聽他們這么一說,北政與大臣紛紛后知后覺的恍然,也都呈支持態度。
商議結果,在秋闈與春闈的基礎上,增設夏闈與冬闈,一年四個階段,大大增加廣大才子施展才能的機會。
且在各貧困城池建皇家學堂,免費供想上學卻無力承擔學費的孩子就讀,提供筆墨紙硯。
這項目比較大諸事紛雜,趁北鐸不知此事前,北泠當即薦左相接管此事。
自然,無一人反對。
之后便是空缺的戶部尚書。
北鐸交出權利朝堂已人人皆知,大家心知肚明,這不過是他權宜之計,待風波平靜,憑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又會從他們心軟的陛下手中奪回權利。
誰人能不受他蠱惑,誰人在他奪回權利后,依舊有膽識不懼毒瘤與之對抗,此人選重中之重。
倒也有幾個人選北政很滿意,卻礙著先祖皇帝荒唐旨令,與顧忌著梁王顏面,一直在舉棋不定中。
皇帝一脈哪個不清楚,陛下是想過問梁王后再落子。
可能讓他問嗎?問了后跟把權利送出有區別嗎?
曲沽幽與幾十人齊齊看向北泠。
北泠清冷道:“皇兄,戶部尚書空缺半月以是耽擱諸多事宜,讓楊大人代管不是個法子,必要在今日落定人選。”
楊毅當即拱手作揖,故意叫苦不跌:“陛下,臣無能,以是力不從心啊!請陛下體諒臣!”
北政一嘆,無奈道:“御賢親王覺著何人能當任?”
“唐磊。”
此人現在中書省當職,從烽火營出來的,原是張老爺子極為看重的武將,卻因世代書香門第的家里人極力反對從武,便在文官里謀了個職位。
性子烈火雷霆,但膽識有魄力,又有尋常武將沒有的細膩心思。
幾十人齊齊拱手作揖舉薦唐磊。
北政思量一二,點頭道:“允了。”
最后一件要事建堤壩可就沒這么順利了,如白歡所想無二,呈支持與反派爭執個不休。
反對派主要認為建了諸多次都無法抵擋兇猛洪水,若大張旗鼓的建,卻灰溜溜的敗,別說他們了,連百姓都受不了希望與絕望來回起伏的沉重。
支持派則不予茍同,與其看著洪水猛獸肆虐,帶走無數人生命,不如豁出去一把,與之斗個你死我活。
吵如菜場,北政半個月沒犯的頭疼病一時洶涌襲來。
北泠沒說話,只派人去王府速取堤壩圖。
四個小時后,他將紙張一一攤平在桌上,將紙上前所未見的堤壩構建方式,全方位的呈給眾人。
那些反對派睜著眼啞火了。
北泠吐出白歡的經典臺詞:“鳳鳴有毅力花十年從群雄逐鹿的世道站起,那么,自會再有十年毅力,為后世子孫創造無需在擔驚受怕的保護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