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正在樂呢,突見虎哥上下打量著她:“如果是王妃的話,就您這純天然的慵懶氣息,估計成為龍頭左膀右臂,都不會有人懷疑您身份。”
白歡笑不下去了。
堂堂帝國女軍人,被人夸有土匪氣質,這踏馬合理嗎?!
黑臉道:“勞資是軍人!”
虎哥撓撓頭:“灑家知道啊,閑聊時王妃您不是說過嗎?”
白歡:“……”
朝同是天涯淪落人看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了。”
北泠以籌謀好,讓虎哥獨自潛進去,他們在山下接應,每隔一段時間下山報信,若在特定時間見不到人,便不再查北鐸那條線,只剿匪。
正想說計劃,便見他家貓起身,五爪成勾慢慢收攏,雄心壯志道:“既然如此,本匪姐頭就跟虎哥雙雙入匪窩,剿他個風生水起,不就是一些小渣渣,好拿捏!”
北泠眉頭一皺:“白女士,不得任性。”
白歡清楚他擔心什么,試圖跟他好話好說:“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你別擔心,彼時帶上能量槍隱形衣,不行咱就直接干。”
北泠壓著嘴角:“不行。”
白歡擺擺手:“真沒事,當臥底我有大把經驗。”
“不行。”
白歡逐漸暴躁:“你這么看不起我?”
“不是,但不行。”
眼見著氣氛直往下掉,李鑫機靈地使了個眼色給兩個哥,三人悄摸摸地退下。
白歡吐出一口氣:“我不想跟你吵,虎哥只身一人闖龍潭虎穴,沒個照應根本不行。”
“那便不查,直接剿匪。”
“這么好扳倒房堅的機會,機不可失啊北哥!”
北泠別過頭:“總之不行。”
“是,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我不是什么需要人保護的溫室花朵,這樣……”白歡一再退步,“彼時你們在外接應,我拿著信號煙,我呢不跟他們打架,只要事情不對就發射然后立馬跑,等你們攻上來再干,行不行?”
“不行。”
白歡耐心告罄,吼道:“你他……你煩不煩?平時也沒見你這么磨磨唧唧!你把我當什么了?一個時時刻刻需要你保護的垃圾?”
她一生氣北泠便不知道怎么辦了,急切地看過去,不過心里的想法并未改變。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生氣,但你聽我一次可好?”
白歡怒極反笑,滿肚子的臟話到嘴邊了,硬是給咬著舌頭吞下肚,懶得再跟他掰扯,怒沖沖地摔門而出。
印象里王爺與王妃從未吵過架,斗嘴也只類似于調情的小打小鬧,按先前行為來看,他倆斗著嘴就會轉為撒狗糧。
李鑫直接帶兩個哥哥出去,等他倆商議好再進去,隔絕狗糧入眼。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的爭吵越來越大,甚至響起了不知是誰拍桌子的聲音。
三人這才意識到,這次事情……大了!!
已退出去的三個大老爺們,干站在原處著急不是,進去勸架也不是,急頭巴腦間,便見白歡沖出來。
忙湊上去,李鑫:“白姐,您別生氣。”
虎哥嘆道:“花姐,灑家自己可以的,莫要動怒。”
劉威也道:“吵架傷感情,別吵架!”
白歡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沒事兒,一點了,都去睡吧。”
說罷,轉身就走。
越走越快,背影越來越生氣,等再看不到人,“轟”的一聲,一顆大樹被攔腰錘斷,搖搖墜地。
緊接著屋子里也響起一陣被內力震碎的“噼里啪啦”聲。
三人相視一看,李鑫苦著臉:“大哥,二哥,咋辦呀?”
虎哥比較有經驗:“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明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