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白歡面上淡定,心里的山呼海嘯比北泠只多不少。
放開人,紅著耳尖正想說句話,腦海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被剛才她那幾下已被撩撥到自制力全無,瀕臨暴走的北玄玉壓在身下。
左手扼住她的兩只手,右手用力箍著她的下巴,驟風急雨般的吻席卷著那張紅唇,蠻橫霸道的奪走所有呼吸。
這個姿勢使不上力,被摁的白歡狂躁地掙扎了兩下,竟沒掙扎開來。
抬起的腿又默默地給放下,她想拉瘠薄倒,反抗不成享受得了。
下一瞬對上那雙黑幽暗沉的眼,白歡有股他發病的錯覺,不,更甚。
里面刮著狂風暴雨,就如一頭餓極了的狼,在殘暴地撕扯他的獵物。
嘶…還挺帶感。
不行,白歡心里一陣“啊啊啊啊”,瑪德,腦補根本沒啥卵用啊!!
北玄玉這是在干什么啊!
咋突然摁著她在親她啊!!
虎軀一震,莫非終于被她美色給迷惑了?
剛腹誹完,就聽一句沙啞:“外面有動靜,繼續裝裝樣子。”
說罷,繼續摁著她親,試探性地打開她唇關,見她傻了吧唧的不防守,十分膽大的攻其不備,紅槍直入,勾著柔軟纏綿悱惻。
白歡當即一盆自做多情的冷水潑下,無語了會,行吧,那就繼續裝樣子唄。
反正能吃到棉花糖,她穩賺不賠。
就是不爽被他摁著的姿勢,“你松開我的手,我配合你。”
北泠松開她,這人果然說到做到,手勾著他的脖子,十分認真的專心回吻,奈何沒經驗,如狗啃泥。
但已足夠致命了,北泠腦海再次“嗡”了一聲,眸子幽暗的仿佛一頭藏在黑夜里的狼。
白歡:“……”
北玄玉是不是當元帥當久了,連接個吻都烏古古的跟打仗一樣,戰火連天,硝煙四起的。
親她的嘴巴都快禿嚕皮了,半柱香后,實在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輕一點,我很疼!”
外面三個想歪的人:“……”
只恨此時他們為何不是三個聾子!!
“噢,抱歉,沒什么經驗,以后會勤加練習。”話雖這么說,可嘴上的粗暴一點兒都沒少。
勤加練習?白歡咬了他一下:“你要跟誰練習?”
“跟你,行嗎?”
白歡只當他在開葷段子,接梗接的風生水起:“這倒可以,那我這個好兄弟,就勉為其難當你陪……唔…”
北泠也沒當真,只當她聽進去了他的話,配合逃避黑豹。
心想,無論如何也得親會無數次癡纏幻想的本。
兩個小時后,嘴巴腫成臘腸的白歡:“……我覺得黑豹已經不會再來了。”
這份福氣她著實無法再承受了。
此時的疾風驟雨,已轉變為淅瀝小雨,北泠輕輕軟軟地吻著她:“不,還會再來的。”
李鑫這孩子打小就機靈,很有眼力見的踹了一下門。
“看,有人敲門了。”
“沒空,稍后。”白歡喊了一嗓子,“行吧……”
又過一個小時,白歡開始掙扎:“可以了,再不去黑豹會再再再次來的!”
北泠像只吃飽的德牧,在她唇上啄了啄:“嗯,起來了。”
“……那你倒是放開我?”
過了好一會,北泠才起身,白歡指著嘴:“都禿嚕皮了!”
一碰,也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心里未褪去的電流在作祟,直沖四肢百骸。
北泠饜足地彎著眼,一本正經地認錯:“我的錯,不該這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