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人要懂得對自己、對他人退一步海闊天空,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白高冷名言。
甚至,在超大掛件沒了后還有點不習慣,干啥都不得勁,連做卷腹練腹肌都沒動力了。
九月初北玄玉說有事便離開了,至于什么事白歡沒問到,一離開就是一天。
白歡摸著空空蕩蕩的床——掛件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好在掛件并未讓她等太久,第二天她就見到了,還是以一個讓她臉上高冷完全龜裂的方式。
山腳下盤道屋,山匪小弟一推抱著琴的白衣“柔弱男子”,呵道:“快點過去,抬起頭給冷爺瞧瞧!”
說罷,顛顛地走到虎皮椅前:“冷爺,這男琴師是小弟在山腳下搶得,您瞧瞧滿不滿意?”
之前由于北玄玉偶爾扒著人不放,錯過披隱形衣的時機,幾次被小弟瞧見他們冷爺手抱男人。
后來從木哥口中得知,那些身形看起來是一個人的人,其實是好幾個人。
小弟們悟到了,原來他們冷爺喜歡長得高,皮肉嬌嫩,膚白貌美,柔弱不堪的男子。
就成天在山腳下留意。
剛好今兒路過一個誤闖黑龍的男琴師,皮膚白,長的俏,推一下就趔趄一下,十分柔軟不堪。
這不得把人綁了去討冷爺歡心?
小弟搓著手,嘻嘻哈哈道:“冷爺,您滿意嗎?”
白歡:“……”
這烏古古的肯定滿意啊!
雖面部被偽裝了一下,十分的盛世美顏被縮減成只六分好看,可化成灰她也能認出這是——
北!玄!玉!
山呼海嘯后,忙補起龜裂的縫。
……這貨在干什么?
……手無縛雞之力偽裝的還真像那么回事,差點連她都騙過。
北泠讀懂了戾眸投來的詢問,卻并未回之,抱著琴扭過頭,害怕與骨氣把握的十分好:“你們做什么?光天化日可有王法?放我下山!”
白歡:“……”
你可真是個影帝。
某小弟推了他一下,邪笑道:“能被冷爺看上是你的福氣!”
話剛落,一把短刀插入推北玄玉的那只手,鋪天蓋地的戾氣朝小弟壓去:“我的人,你再敢動他試試?”
小弟喊痛都不敢,咬著牙拔出刀,卑躬屈膝地呈上去,一個勁地彎身認錯。
白歡看著琴師:“過來。”
男琴師很符合角色性地扭過頭。
白歡:“……”
世界欠你一座小金人兒。
冷漠地走過去,一把拽著反抗的琴師,拉到虎皮椅上坐下,摁著他的頭就是一陣親。
邊從懷里摸出兩百金魚,扔到地上。
倆小弟忙歡天喜地撿起,千恩萬謝一通,很有眼見的退下了。
等門一關,白高冷再也維持不了高冷:“你搞什么飛機?!”
北泠也盡數褪去懼意,恢復清清冷冷:“噢,如此方便實施計劃。”
“什么計劃……不對!”白歡仔仔細細打量著他,“你武功呢?”
“暫時封住了。”
白歡:“……”
她就說北玄玉咋裝得這么像,身上一點兒冰冷壓迫感都沒有。
“哥,我的親哥,你到底有什么計劃要這么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