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對她,而是對她制造的假象。
“許是吧。”北泠額頭抵著她低頭,一會啄一下唇,“提前進入角色比較好發揮,以后便不改口了好不好?”
“為了角色付出一切也可以的,稱呼可以,只不過那嬌俏角色不適合我,我就這樣。”
北泠一怔:“我覺得挺合適的。”
果然是惦記著她的假皮,白歡幽幽道:“剛才那只是試角色,本導演覺得不合適,現在將她pass掉,沒得商量。”
他喜歡的就是她這么個人,什么一面全部喜歡著,只是難得別有新奇的感官,便類似于一種只屬于他倆的小趣味,十分不想草草便這么結束。
詭計多端北狐貍最會攻其人軟肋:“姐姐…在匪窩我都那般模樣了,你偽裝一下不可以嗎?”
白歡:“……”
可惡!許久沒見的一句能抵過千軍萬馬的姐姐,雖遲但到!
北玄玉上輩子是刀子嗎?不然咋這么會捅人無法抗拒的軟肋?
自我掙扎中,一句:“姐姐…就這一回,可好?”半歪著的投降小白旗立馬豎得筆直筆直。
“……我跟你說,就這一回,但我的芯兒可不是這樣的,你給我分清楚。”
北泠親親她:“我自是知道,分得清。”
拉著她起來:“走吧,睡覺。”
跳下馬車,白歡抬起胳膊一看,烏古古的,竟然已經凌晨三點了!
走到某個分岔路白歡就要往左拐,一只手攬著她的肩膀往右拐。
“說好的一起睡,堂堂帝國女軍人可不能食言而肥。”
“……那請你放過我的嘴巴,真烏古古的禿嚕皮了!!”
“嗯?不是你說的嗎,越親密越能說明咱倆關系鐵。”
“……我收回。”
“已無效。”
幸好北玄玉沒禽獸到讓她嘴唇再掉一層皮,安安生生的一夜無夢到天亮。
此次去葬靈鎮沒什么危險,且待的時間也不久,只需要讓葛嚶嚶被迷昏送到鎮上,再經歷一遍被拐賣的過程,主要是找到各個窩藏點好抓捕,再截住給周末瀚送臟款的人,來一個物證人證人贓并獲即可。
但由于二人富豪扮富豪的角色性,衣服首飾什么的必不可少,自是要準備齊全一些。
鄭嬸收拾著衣柜里白歡沒穿過的幾十件華服,長吁短嘆:“姑娘,這都快過年了,能趕回來嗎?”
白歡模凌兩可道:“如果順利的話,差不多可以。”
做下人的也不好多管主子的事,鄭嬸嘮叨了幾句讓她注意吃食,仔細受傷的手別見水,便沒再多說什么了。
琳瑯還沒醒,白歡不打算驚動她,只跟起來的北北與小白玩了會,繼而在兩個小家伙十分不舍的眼神下,扛著幾個大箱子,去后院與北泠匯合。
李鑫這次的身份是小廝,已提前褪去袍子換上了家丁服。
馬車從王府出發,甩開跟隨的北鐸人馬,出了城在五里外與一馬二人的葛覃圓圓匯合,繼而馬車迎著紛紛小雪,朝葬靈鎮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