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機甲,打著去支援實則想顯擺的借口,狂霸酷炫拽地飛在船后頭。
趕路的半個小時中,不知道甜甜從哪里摸來兩個機械蟲,被關在一個透明罩子里,斗雞似的斗得不可開交。
沒有任務時,私底下只要蛟龍小隊聚集在一塊,總會像這樣圍在一塊,吵吵嚷嚷,歡聲笑語不斷。
角落里的白歡,對深得飄飄真傳坐地起莊的甜甜,喊一句:“我賭二號,押一萬帝國幣。”
扭過頭,看向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已看了幾十分鐘的老北鼻,“好看嗎?”
“好看。”
白歡才不會承認被穿迷彩服的大帥比,看得有些招架不住,嚴肅道:“好看那也不能多看,要保持新鮮感懂不懂?”
“不懂,我就要看。”
北泠一直沒與她說的是,大概自玫瑰花園開始,便養成一個小習慣,幾乎每晚在結束樸實無華后,總會盯著睡著的貓看一會。
有時半個小時,有時一個小時,若睡不著,便會加長時間。
光那般看著,一顆心便會塞得滿滿當當。
“你怎么這么粘人?”
話落,響起讓她虎軀一震的兩個字:“老婆。”
突如其來的騷,閃了未來人的腰,白歡努力壓下想起的狂風暴雨,冷靜地調笑:“湊表臉,還沒拜堂,誰你老婆?”
“姓白名歡的。”
北泠彎著嘴角捏著小肉臉,到這會子才褪去恍惚的外皮,露出實打實的真實感來。
“老婆。”
白歡:“……”
嘶…她一個人未來人輸了里子,絕對不能再輸殼子!
論騷話功力,她還能輸給一個未來小古板怎么著?
任內心別提有多狂風暴雨,外表依舊穩如老狗:“老公。”
“嗯,寶寶再叫一聲。”
白歡:“?”
為毛跟預想的他會呆愣不一樣?
琢磨了會,難道樸實無華時聽多了,已生出免疫力?
兇猛祭出最近找的新稱呼:“哥哥。”
成功看到對方臉一僵,心里莫名的勝負欲總算得到滿足。
湊近他的臉,唇保持著將親不親的狀態,“哥哥,你剛才讓我叫什么?”
北泠眨了眨眼,便要去親她,那人卻朝后一躲,“還沒說,剛才讓我叫什么?”
“哥哥…”
北泠:“……”
白歡手挑起他下巴:“都說你有被叫稱呼癖,你還不信。”
北泠冷靜道:“我沒有,別胡說。”
“那,哥哥?親愛的?小心肝?”
北泠:“……寶寶,可以了。”
白歡笑得不行,手勾著他脖子:“哥哥,親愛的,小心肝。承不承認,不承認我就一直喊。”
北泠扭過頭,一副誓死不向惡勢力低頭的英勇樣。
剛好跟那邊不知何時停止斗機械蟲,偷聽的既牙酸又得勁的幾十張曖昧笑臉,對了個正著。
幾十人忙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火速轉過頭,一邊歪著頭豎起耳朵聽。
哎呀呀呀,真沒想到老大談個小戀愛,竟然變得這么膩膩歪歪。
哈哈哈,得勁兒!
白歡看一眼,視若旁人的繼續壞笑:“你怎么這么壞呢?嗯?是不是就想讓我一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