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畜牲死了,他也跟著進了監獄,他知道,進來就不可能活著出去了。
但是,能跟女兒在另外一個世界相聚,也是不錯的結果。
“你說不說?你到底對她們做了什么?”
他在監獄里,能夠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然而面對他的威脅,對方卻不為所動。
正當他準備放棄的時候,只聽‘咯吱’一聲,監獄的門再次被打開,他又老老實實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那又是一個瘦小個子男人。
皮膚細膩有光澤,留著短發,但比起他們這些糙爺們,卻格外的細皮嫩肉。
尤其跟剛才那個比,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底下。
這讓他們忍不住都將視線看過來。
警察離開以后,白念念直接走向那個容貌被毀的男人面前。
她道:“那幾個女人都是你抓來的吧?你毆打她們,侵犯她們,你只敢找那些手無寸鐵的女人。”
殺豬匠聽到這話,猛地站起來,他抓起那容貌被毀的男人,就是一拳打上去。
“你竟然欺負女人?”
毀容男人踉蹌兩步,終于站穩了腳,他抹了一下嘴角的血道:“因為她們活該啊,你不住到她們求饒的樣子有多可笑,一個個,像條母狗,可是就算她們這樣,還是逃不掉。”
“去死吧!去死吧!”
殺豬匠被這句話勾起了痛苦的回憶。
他想到自己可憐的女兒曾經也被人這樣虐待,曾經也苦苦求饒過,求那個畜牲放了她。
可是那個畜牲根本不愿意放過她。
他一拳一腳打向面前的男子,男子縮在地上。
他大聲質問:“你疼不疼?嗯?你現在像不像一條狗?”
被毀容的男子被打的直哼哼,殺豬匠繼續道:“原來你也會痛啊,我以為你不會!”
殺豬匠繼續輪著砂鍋大的拳頭,朝著被毀容的男子頭上砸。
白念念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容更加濃烈了。
她當然知道,這個世界殺人會犯法,所以,她怎么可能做這種愉快的事。
她緩緩走到殺豬匠身邊,將一直藏在手里的一截三四厘米長,被磨得鋒利的鐵片塞進他手里。
“你這樣打,費拳頭,當然,如果你想再多玩玩,也可以。”
殺豬匠手里摸到東西,一瞬間明白過來,他又接連踹了幾腳,終于又將那家伙提起來,然后一刀劃破對方的喉管。
鮮血噴灑在殺豬匠的臉上,被毀容的家伙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
他看到了那個瘦小個子男人嘴角噙著的笑容,突然想起來,這個男人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但終于,隨著鮮血的流失,他終于什么也看不見了。
男子倒在地上,白念念走到他身邊,踹了一腳。
看到男子真的躺在那里不動了,淡聲道:“這么死了,好像有點便宜他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幾名警察一下子撲了過來,將殺豬匠按在地上,又有幾個人來檢查瘦小個子男人,發現對方已經氣絕身亡。
白念念道:“你放心,我出去后,會好好安頓你妻子的。”
殺豬匠聽到這話,有些不明所以,然而警察已經火速清理現場,并且把他帶了出去。
監獄里發生了這樣的事,大家好像并不意外,警察離開以后,一眾人依舊各顧各的。
而白念念的視線,在這個時候鎖定了一個男人的后腦勺。
皇天不負有心人,她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