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參加宴會,恰好碰到了他的女神嗎?
頭有點痛,他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打算站起來。
哪里知道才剛站起來,就看到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小個子男人。
等等,他想起來了,這不是個男人,而是個喜歡女扮男裝的女人。
“你、你就是白念念,是你打暈了我?”
想到之前的種種,他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是我打暈了你。”
白念念的話說完,嘴角依舊帶著三分譏誚。
這話說完,她從辦公桌上拿下來一根繩子,扔在了他懷里。
蔣不凡往后退一步,卻還是將她扔給自己的繩子抱住。
“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眉頭緊皺,雖然面前的女人有種帥氣的冷艷美,可是身上散發的寒意,實在是讓他不舒服。
這跟姜阮身上的冷艷完全不同。
姜阮身上的冷,像是月光,凄美卻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這個女人身上的冷,卻是致命的。
她會吸引人,但卻要命。
“給你繩子,你還不知道什么意思?”
“看到那個沒有?把繩子從那上面穿上去,然后打個結,腳踩在凳子上,把脖子掛上面,然后再把凳子一踢。”
“???”
蔣不凡聽到這話,立馬把手里的繩子扔掉了。
“神經病吧你,讓我上吊自殺?真的是腦子有問題。”
他說完氣呼呼的打算往外走,哪里知道走到門口,門卻怎么都拉不開。
而他身后的女人一點也不慌張,看著他使勁砸門,又看著他走到窗戶邊上,將窗戶全部打開。
窗戶打開以后,才發現這辦公室居然建在20多層樓,他想翻窗戶,簡直死路一條。
看來這女人,是真的不打算放過他了。
蔣不凡心生一計,走到女人面前,然后開始解扣子。
“我明白了,原來你喜歡這種口味的。”
“不就是玩繩子嗎?我們換個方式。繩子不套脖子了,我把衣服解開,你想怎么綁我就怎么綁我。”
他的話說完,開始一步步靠近白念念。
哪里知道,在他面前的白念念,突然間收起嘴角的笑容,而后抬腳,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他就這么快速后退,后背直接撞在墻壁上。
之前他就被這樣揍過一次,這時候又來一次。
新傷覆舊傷,疼得他呲牙咧嘴。
“你就是個神經病,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鬧哪樣?”
蔣不凡捂著肚子緩緩蹲下,他疼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白念念這時候才緩緩靠近他,一手勾起他的下巴。
繼續用充滿冰冷且蠱惑的嗓音道:“我說了,讓你拿著這個繩子,把它套在脖子上,不要逼我動手,我下手可是沒個輕重。”
“畢竟,我不想看到你這副皮囊受到任何損壞。”
皮囊?
難道這家伙是個吃人的妖怪?
“那你是想讓我死嗎?”
“放心,我不想讓你死,我只是想跟你玩個游戲,只要你按照我說的方式去做,我們玩完游戲,就會放你離開這里。”
“對了,只要你跟我玩,不僅會放你離開,整個白家也會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