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
“要是這個狐貍精打的是這種主意,我就把她的臉給他抓花,把她的嘴給她撕爛。”
“覬覦我家的財產,沒門!”
那女人說完,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最后干脆雙臂環抱,冷冰冰地看著還在人群中的白西裝老頭。
“好了好了,消消氣,你媽媽死的早,你爸爸把你拉著這么大也不容易,怪只怪那個賤人太會勾引人。”
“我聽說那個賤人就是沒人要的,也不知道給你爸爸施了什么妖法?”
“那該怎么辦呀?看你爸爸喜歡得很。”
那雙臂環抱的女人聽到這話,好久都沒有出聲。
最后她咬緊牙關,惡狠狠道:“這有什么難的,等一會兒她敬酒,我只要一伸腳,她肚子里的賤種就沒了。”
“這樣一來,她就再也沒有本事覬覦我爸爸的產業,等她進了門,我就辭掉家里所有保姆,讓她在家當個長期保免費保姆。”
“我爸爸一死,就把她趕出家門,我家的一根線她都別想帶走。”
女人說話的時候,眼神迸射出一絲狠辣。
景勛聽到這話,已經方寸大亂。
很明顯他猜對了,林落雪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想到自己的女人,懷了自己的孩子,還要嫁給別的老頭。
進了家門不是享受闊太太的待遇,而是備受折磨,他就再也忍受不住了。
不行,他必須阻止這場婚禮。
否則的話,不僅僅是她,還有孩子,都會有生命危險。
出神的空隙,那幾個女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剛剛干嘔的林落雪,也從衛生間里出來。
她不再是之前張揚凌厲的大小姐模樣,而是一副柔弱可欺的表情。
尤其眼圈還紅紅的,看起來分外可憐。
她用紙巾擦了眼角,又掏出鏡子補好妝,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然后繼續朝前走。
這樣的她,似乎又是人前那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
他想喊住她,可最終沒有勇氣,因為她走得比較急,比較快。
而她前往的目的地,正是那老頭的身側。
“你怎么在這里?”
耳畔傳來boss的聲音,景勛才將視線收了回來。
祁世墨順著他凝視的方向去看,就看到林落雪跟老頭挽著胳膊,走在人群里。
老頭沖著林落雪說著什么,林落雪的笑容立馬消失不見。
再然后,都是夫婦倆給賓客敬酒的時間。
“好了,我們過去吧,新婚夫婦要敬酒了,別給人家添麻煩。”
“好。”
景勛應聲,跟著他家boss一起上前。
他想起來剛剛那幾個女人說的話。
她們要在表小姐敬酒的時候,故意整她。
眼看那幾個女人越走越近,景勛著急了。
他推著他家boss快步上前。
雖然祁世墨在草地上被他推得有些顛簸,卻還是強忍住了。
直到他們來到敬酒的那對夫婦面前,景勛才停下了步子。
很快,林落雪端著酒杯就走了過來。
她給祁世墨和景勛都倒了酒。
祁世墨端起酒杯,沖著林落雪道:“祝你們百年好合。”
林落雪笑笑:“謝謝表哥。”
目光落在景勛臉上的時候,她并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繼續笑盈盈地朝著之前那幾個女人走去。
就在她靠近的時候,景勛看到,其中一個女人將腳伸在了他的腳下。
她一個不小心,就朝著前方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