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你的身上沒有任何黑魔法氣息。”一位蒼老的聲音響起,那是之前一直沒吭聲年老教士:“但這并不意味著你已經洗脫嫌疑了,我們仍舊需要問你幾個問題。”
“好的,請問。”夏爾盡量讓自己保持淡定。以免露出內心的疑惑。
他分明用出那種與死亡相關的法術了,為何他們沒檢測出來?
似乎有點水啊……
“我們得知您在一處賭場內獲得了一本筆記,請問那筆記如今在哪?”
“被人搶走了。”
夏爾回答道。這是實話。
“是誰?”
“一個叫喬弗里的家伙。”
“在何時何地搶走?”
“昨天晚上,一處街道,具體我不認識那是哪,而且我隨后就被胖揍了一頓,最后就莫名其妙回到家了。”
夏爾按照曾經對付測謊儀的辦法應對當下局面。他不清楚這水晶球具體工作原理,所以只能按自己“最大努力”來做。
而事實上,在他說完后,他身上的光暈,以及雙手下的水晶球并未因此而發生什么變化。
這讓他一直忐忑的內心稍微有所緩和。教會的檢測,似乎也不過如此……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身上籠罩著的乳白色光暈突然開始震顫了起來,嚇得夏爾眼皮一跳,忙收斂內心不好的想法。
于是光暈復又恢復于身上緩慢流動的模樣。
兩位教士看到了這異常,但因為時間太短,卻并未在意,稍微年輕的教士疑惑的問道:“莫名其妙的回到家?”
“沒錯。”
“怎么個莫名其妙法?”
“沒有任何記憶,從一個地方瞬間返回另一個地方的那種。”夏爾回答。
這也是實話,水晶球沒有任何變化。
兩位教士復又對視了一眼。
“好吧,我們證實威瑪先生已經死亡,而有人控訴是你將他帶入你位于女貞街41號住宅并謀殺,請問這控訴是否如實?”
“威瑪不是我殺的。”夏爾簡短的說,而手中乳白水晶球也并未出現任何波動。
這是真話!
兩位礁石因此而點了點頭,紛紛露出一抹微笑,以表達友好。
然而還未等夏爾松了口氣,年輕點的那位突然問道:“在被搶走之前,你有觀看并嘗試學習那本筆記當中的內容嗎?”
這話一出口,水晶球突然輕微波動了起來,見此,教士們幽靜的眸子緊緊盯在了夏爾的臉頰上。
夏爾知道這是最關鍵也是最致命的一個問題,他腦筋飛速轉動,卻沒有任何規避事實的可能,于是最終,他只能說了一個“棱模兩可”的回答。
“我以夏爾.柯藍斯頓的名義起誓,我的確有觀看并嘗試學習,但我根本沒弄清楚頭緒;而如果這也算罪的話,我甘愿受罰。”
說罷,房間內的氣氛陷入詭異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