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半獨立的獵魔人、前往都林各地執行每個月的固定任務,教會會給予他們必要的補給與晉升機會,自由度很高。”
“另一種呢?”夏爾對此興趣缺缺。有了穿梭門,他可不想全國各地的跑。
“另一種算是教會編外人員,同樣有固定任務,但會就近分配。”渥西修士說道,并識趣的補充了一句:“這種福利是最差的,除了生死危機之外,我們不會給予你其他幫助,而你想要獲取法術或者施法物品,也需要作出相應貢獻,當然,與獵魔人一樣,不必遵循不能結婚這條規矩。”
“所以,你的選擇是什么?”
“我選最后一種。”
夏爾果斷的回答。
當然,他可沒不識好歹的問都不選會怎么樣,人家態度如此和藹,他覺得還是不要惹人發飆自找沒趣的好。
他的回應并未超出修士預料,他自然的點了點頭,道:“編外人員沒有統一服飾,但擁有教會頒發的初級獵魔證書,全世界通用,可以一定程度上指揮各國警力幫助,只是這點需要先往都林總教區上報,然后才能下發過來。”
“新加入的編外成員每月有一件任務,你需要時刻做好準備,因為我們無法確定邪惡力量何時爆發;同時,關于教會所掌握的手段,以及你今后的發展機會,我們會在證書下發后一同告知你。”渥西修士的諄諄教誨令夏爾忙不迭地點著頭,暗地里則不斷翻著白眼。
沒有拒絕機會,沒有人生自由,福利還似乎不咋樣,總覺得他被人強擄進了某傳銷組織似的。
渥西修士可不清楚夏爾暗地里在想些什么,他自顧自的不斷給夏爾講解著教會各種規矩以及方方面面,那長篇大論聽的人昏昏欲睡。
最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對了,不論什么身份,襲擊教會中人都是大罪,所以如果你遇到某些小麻煩的話,大可以亮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說著,渥西修士復又鄭重地道:“但同樣,你也需遵守教會各種章程,不能有逾越之處。”
“好的。”夏爾覺得這點倒是挺不錯,但接下來修士一句話,卻讓他更加感興趣。
“這同樣關乎你是否能邁入更高層次,你還不到17歲,潛力很大。”
“更高層次?”
“秉持正義之路,你就會有如神助。不用我多說什么,你早晚都會明白的。”
夏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眼見沒有其他事情,他告辭離去。
附近一位老修士湊了過來,看了看他的背影,低聲感嘆:“我本認為他學會的可能性很低,或者干脆學不會。”
如果夏爾在這就會發現,他是那次與渥西一起負責審訊自己的修士。算得上是他最早接觸到的教會中人之一。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點。”渥西贊同的點了點頭,又道:“不過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件好事,他承受住了烏爾姆之音,我們自然可以對其放心。”
“關于他姑媽的那件事,我認為他可以幫得上忙,那筆記……”
正說著,他們口中之人卻突然去而復返,只是與離開時不同的是,他手中拖著一位藍衣瘦子,力道很足,也不顧人家不斷掙扎。
見這情況,渥西修士一臉不悅:“孩子,如此行徑并非禮貌之舉。”
“我剛被他襲擊了。”夏爾如此回應,直接轉移了兩位修士的注意力。
“襲擊?”渥西修士皺眉看向藍衣瘦子,而老修士則無語的看了一眼夏爾。
這才加入多久,就惹來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