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鬧出了個好大動靜。”
匆匆帶人邁出紅堡吊橋史塔克公爵還未走遠,就遇到了返回的夏爾一行,這不由讓他松了口氣,隨后看了看他們身后,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有點小發現,不過……不是很重要。”夏爾說著,轉頭看了看普拉默騎士。
“之前那個認罪的家伙哪去了?”
“被打死了”普拉默答道:“不過死之前我有記得他念叨一個叫坎索的,可能受他指使”
又是這人?
兩人不由對視一眼。
“還是你那位老冤家,他的消息很靈通嘛。”
夏爾這話顯然意有所指,艾德于是略顯無奈的道:“小指頭在君臨經營多年,有這能力并不奇怪,不過,你說的沒錯。”
“也許我是該清理一下紅堡了。”
說著,他眼角余光發覺到夏爾手中突然多出來的那根權杖,不由暗暗有些疑惑,但艾德卻沒多說什么,沖其點了點頭,就帶人率先離去。
此時戰爭即將爆發,壓抑氣氛下,城內各種爛事可是多的很,他整日負責維持審判,忙的基本腳不沾地,能在夏爾遇到危機時親自跑出來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事情了,可沒時間再耽擱下去。
夏爾同樣也沒有在紅堡外圍多呆,就返回了自己位于首相塔的臥室。
之前回程的路上倒也沒再遇到什么特殊情況,可能敵人對他此時的手段實在摸不透,也可能一時半會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更可能還沒反應過來。
總之雖說那暗處敵人帶給夏爾一定麻煩,卻也因此而暴露在了他們眼下。
隱藏在陰影下的殺手才是最可怕的,相對來說,暴露出來的反而早晚都會被消滅。
夏爾相信這點,有了警覺的史塔克這段時間也肯定會著重留意此事。
經過這么一鬧,他似乎比之前更安全了。
不過他卻也沒有大意,這敵暗我明的,誰曉得敵人還會有什么其他后手?
所以他決定這段時間暫不出門,等到事情明朗之后再說。
雖說有這偶然得來的“教會神器”在手,但他總不可能隨時拎著這東西,而且從目前所了解的來看,這玩意大概也就只能忽悠忽悠普通民眾,遇到職業刺客什么的估計沒啥效果。
再者說,沒有什么東西吸引夏爾,他沒事閑的出城干嘛?
“所以戰爭結束之前,還是消停待在紅堡里面鉆研法術吧。”
暗暗有所決斷,夏爾將房門關緊,隨后將放在桌子上的權杖再次拿起。
他準備徹底實驗一下,這到底是根什么東西。是單純的,能夠與七神信徒溝通的特殊器具,還是藏有其他能力?
或者“它”干脆就是活的?
不斷猜疑間,神圣的咒語隨之出現,隨著夏爾嘴唇開闔,手中權杖漸漸發光、發亮、輕顫、抖動、最終在不斷重復的咒語聲下,本身看起來只是普通楠木制作而成的手杖竟然顫抖著脫離了他的手掌!
權杖輕輕掙脫本就沒用力的五根手指,震動著,咒語聲音下,晃晃悠悠漂浮而起,胸膛、面部、額頭、頭頂……
緩慢而又堅定的上升令夏爾從低頭漸漸轉變成仰頭,注視著這根充滿神秘的手杖,他目光透露著嚴重好奇。
然而,就在這柄權杖升到最頂層之際,它就突然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飛速墜落,這情況有點突然,不過夏爾反應還算快,倒也沒讓它就這么掉落在地上——權杖頂部的水晶球看起來可不是什么抗摔物件。
只是,當夏爾把權杖再握于手中時,卻莫名發生了一定變化!
一陣刺痛倏然從手掌處傳來,他忙將權杖放在旁邊桌子上,隨后低頭看去。
一幅略顯空曠的七芒星圖案莫名被刻印在了他的手心當中,隨著夏爾注視,這圖案微微亮起陣陣瑩白光芒,隨后悄然變淡,朦朧,完全隱匿。
最后,手掌恢復曾經的膚色,那由彩色線條勾勒出的七芒星就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恍如錯覺。
然而眼前飄過的一段提示信息,卻讓夏爾對剛剛所看到的東西萬分肯定。
【你獲得了未知力量加持,你與這處中世紀世界的聯系有所加深】
夏爾不由皺眉。
“未知力量?”
他對這所謂的未知力量一無所知,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任何變化,除了剛才手部刺痛外,就真得像是什么也沒發生一樣,這令他非常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