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燃輕輕揚起眉毛。
就照系統那想起來隨時插播個規則的不靠譜又不著調的德行,這句話怕得反著看了。
就在這時,其余五張卡牌先后被翻了牌子。
原本黑漆漆一道剪影的人像紛紛換上了玩家各具特色的照片。
海燃瞇著眼睛看了看署名“白少”的角色卡牌,卡牌照片里的人頂著白明朗的臉正桀驁不馴地高昂著下巴看著鏡頭。
無論是一身名牌混搭的不羈造型,還是一臉居高臨下的神色都讓人很想把這家伙從照片里拽出來揍一頓。
又瞪了一眼那張好看到讓人嫉妒的臉,海燃掃視了一圈其他幾人。
除了上一個本子已經打過交道的江羿和曲蕎之外,由于齊思鑒和陳星ooc被懲罰輪空一輪,頂上來了兩個新鮮面孔。
一個是半張臉縱貫一條蜈蚣樣疤痕的糙漢子。
那雙讓人過目不忘的兇狠眼睛死死盯著鏡頭外的看客,讓人一時之間衡量不出到底是那條疤痕更猙獰還是這個人更猙獰。
另一個同樣足以讓人過目不忘,卻是因為驚艷得可怕。
不知道是不是角色設定需要,照片上的黑色大波浪美女身著一襲酒紅暗紋旗袍,白嫩的手搭在肩上,摟著一條繞脖子的雪狐皮草。
海燃皺了皺眉。
她是動物保護主義者,對于使用皮草的行為深惡痛絕,連帶著對香艷大美人的觀感也打了幾分折扣。
但這也只是讓她眉頭擰緊的原因之一。
更讓海燃不解的是,明明是兩個新鮮玩家,但兩人照片上的容貌卻像是見過似的,瞬間點燃了海燃心中名為熟悉的感覺。
那種熟悉的感覺甚至比已經跟自己一起度過一輪劇本殺的其他幾人還要鮮明。
當然,那個手上有槍繭的家伙除外。
一頭問號的海燃狐疑地看了看文字說明。
這兩個角色卡牌下分別標注著“風大廚”和“紅夫人”。
另外兩張由江羿和曲蕎詮釋的角色牌則是“大徒弟”和“小徒弟”。
很明顯,單按身份來站隊的話,自己和白明朗還有這位“紅夫人”是一撥的,另外三個明顯是師徒關系的是另一撥。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雙方都是兩個老人摻一個新人。
而無論是哪一方,那個摻進來的“新人”在某個方面都比另外兩個老人要更高一籌——
那邊的新人是師傅,這邊的新人是母親。
就在海燃飛快地從有限的信息中腦補更多可能性的時候,顯示屏界面再度刷新:
“初始劇情:作為美籍華人成功的代表之一,以船運起家的白府在d州是首屈一指的豪門。
“明天是白府主人白老爺的五十大壽,今天正進行最后一次家族內部的試菜晚宴,以確保明天的壽辰酒筵順利。
“作為白府的千金大小姐,才結束跨境差旅的你剛剛抵達白家主宅,正準備簡單更衣后參與到家族試菜的活動中。閱畢請確認劇情。”
想起之前白明朗曾提到過這次“七日殺”的首發劇本是出自真實案例的說法,海燃一時之間有點恍惚。
如果首發劇本是來自實案的話,那二發劇本呢?
也是實案嗎?
還有后續那些……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海燃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