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略微加長了的這一點兒劇情,就能直接把后面為期1小時的搜證環節直接砍掉,這筆買賣還是很劃算的。
解釋清楚了緣由,破風再次看向海燃:
“我覺得這一次你們那組的劇本殺應該就是留有后手的‘信息集散地’,所以我才說請你來主持應該錯不了。”
海燃當仁不讓地點點頭:
“我也是這么想的,因為在我和齊思鑒的劇本殺情節中,我是美國喬治桑那州的一個地方警|局的資深警長。換句話說——”
海燃一邊說一邊向后一靠,避開了從圓桌邊緣的花紋中升起的大屏幕:
“我已經借助自己角色的身份查詢到了一些必要的信息,這種來自于警|方內部的資料應該要比在座的各位拿到的信息稍微全面一些。”
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心里不約而同都涌現出一句話——
這次穩了!
其他人不說,在座的新老玩家沒有不知道海燃情況的。
不提起他,單說海燃的記憶能力和搜證能力,如果連她自己都說“相對全面”的話,那么大概這次齊頭并進的三個案子各自是什么情況,海燃心里應該都已經捋清了。
想到這,大家紛紛自發自動按開自己的手環,把保存下來的證據打包傳送到了大屏幕上。
看著越來越默契的眾人,海燃的嘴角輕輕彎起一個向上的弧度。
與此同時,她手下不停地將已經傳送成功的證據包一一打開。
以海燃的目力,每個證據包打開的瞬間,她就已經在腦海中完成了信息的接受,并且已經將各個不同的證據信心嵌合到了自己預判的主線劇情當中去。
這也就算了,海燃一邊在腦海中整理著所有信息,一邊動手在大屏幕上直接將所有證據分類出來,并且還畫了一個粗長的時間線為下一步進行說明行了方便。
整個證據鏈的整理過程就像是拼圖高手在玩兒一萬塊的拼圖一般,看上去眼花繚亂,但在內行人眼中看來卻是順滑無比的。
而已經逐步適應了海燃行事風格和處理速度的眾人,在發送完自己的證據包之后也開始主動詳細地查看起其他的證據包信息。
尤其在海燃的主線劇情一出來之后,大家似乎都對案情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齊思鑒更是忍不住驚呼起來:
“所以這三件看上去是在不同國家、不同時間發生的案子原來彼此之間是有暗線聯系的啊?”
海燃擺好最后一條證據后,終于停下手點了點頭:
“沒錯。事實上在我們分組出發前我就考慮過這個事情。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在我們這次進入劇情之前,我曾經提醒過大家,那個躲在暗處的boss很可能是按照‘十惡’戒條行事的?”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記得。
海燃也不多廢話,直接在大屏幕上標注了三個文字標簽:
“如果這個判斷成立,那么剔除之前無論劇本殺最符合的五個標簽之外,剩下的‘十惡’戒條中,最有相似度的三條就是——綺語、兩舌、惡口。”
“這三條有個共同點,就是全部屬于‘禍從口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