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燃搖搖頭:
“很顯然,他從事漁業工作的時間并不長,很有可能就是在受了一次重傷之后退出的,這一點從他的肩頸傷能看出一二。至于是他主動辭職退出,還是被動辭退,就不好說了。不過……”
海燃轉頭看向大家:
“我個人偏向的是第二種,即因為他個人原因操作不當導致工傷,然后彼時的漁業公司拒絕賠付,于是對他進行了辭退。”
齊思鑒好奇地抓轉頭發:
“為什么你會往這個方向想呢?”
海燃聳聳肩,指了指照片上的男人:
“即便是推測,前因后果也是要符合邏輯的。這張簽證上面的有效日期只有兩年,但是下發簽證的日子和這個男人去紋身店的年齡相差不是一兩年了。”
齊思鑒毫不放棄地追問道:
“那他也可能是后來又辦了簽證第二次去的日本啊?”
海燃看了齊思鑒一眼,還沒有開口,倒是破風先行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說法:
“你說的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日本對于勞務簽證卡得很嚴,一般來說除非第一次達到日本,在結束合同之后跟當下的公司續約,否則曾經在日本工作過的人要想通過審核第二次拿到勞工簽證很難。”
齊思鑒實在是不能理解這種小家子氣的做法,不由得皺起眉頭:
“這也太小家子氣了吧?”
辰星“嘁”了一聲,隨口接了一句:
“那小片兒地兒,你讓他怎么大氣?”
江羿白了跑偏的兩只一眼:
“你們倆能不能別把話題往溝里帶?一看念書的時候就喜歡上課說小話!”
辰星和齊思鑒齊齊撇撇嘴,但好歹都乖乖聽話了。
海燃笑著看了頗有大姐大風范的江羿一眼,繼續說道:
“每個國家都有各自的國情,這不關我們的事兒。現在的問題是,既然這個男人的情況很可能連第一次的勞動合同都沒能完成,那就更不可能續簽。那么他是怎么呆在日本那么多年的呢?”
齊思鑒似乎對照片上這個肥胖男實在沒有好印象,忍不住就想損兩句:
“黑著唄!每個國家不都有那么一小撮外籍|黑|戶么!”
這一次,江羿倒是沒有說什么,因為她也是這么覺得的。
海燃點點頭:
“確實,想辦法黑在日本是最有可能的,這也解釋了為什么你們沒有搜索到這個男人更多有關身份的信息。”
海燃說著看了一眼曲蕎和辰星,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