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鑒緊皺眉頭,感覺自己進入到一個誤區里:
“可是……如果這些案子都跟那個有手工癖好的幕后boss有關的話,那沒道理會放過我們這一組的案子吧?”
齊思鑒的說法不得不說有一定道理,就連海燃也不能否認:
“確實。在同一個人設計的連環案件里,的確不應該有特例,尤其是這些案子都符合‘十惡’戒條的話,那么那個躲在幕后的手造人是不可能忍得住不給自己的‘作品’署名的。”
齊思鑒一邊緊皺眉頭聽著海燃分析,一邊贊同地點點頭:
“那就是說,即便是我們那一組的案子,也應該有個直接的或是象征性的兇器是打上了系列案件logo的,對吧?”
海燃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齊思鑒看到海燃的認同,不由得再度低下頭喃喃自語道:
“那會是什么呢?”
彼時從頭到尾在現場的人就是自己,連海燃都是快要跳車的時候才跟自己匯合的。
換言之,如果自己都想不到問題的關鍵在哪里的話,恐怕就沒有人能夠想到了,畢竟自己才是第一現場的觀察者。
就在齊思鑒百思不得其解,怎樣都回憶不起來的時候,海燃的一句話突然提醒了他:
“你不要把自己放在‘觀察者’的位置上去想事情,我之前就說過在,在我們那一組的案件里,‘觀察者’是跟蕎紋身和江大咖沒有任何淵源的我!”
聽到海燃的提示,齊思鑒猛地抬頭迎上了海燃的眼睛:
“我、我想我知道了!”
海燃目光一凜。
這反應夠快的啊!
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兒過于興奮了,齊思鑒的聲音都有點兒發抖:
“我、我想起來了,當時在巴士上……”
就在眾人都豎著耳朵準備聽齊思鑒說什么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齊思鑒的嘴巴一直在動,但卻沒有任何聲音出來!
說了兩句才發現異常的齊思鑒愣愣地住了嘴,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大家。
為什么自己聽不到自己在說什么?
他們……他們聽到了嗎?
這個異樣情況發生得太過突然,所有人一時都沒有防備住,就連海燃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從上到下看了看書房各處。
看到齊思鑒張大嘴巴,一臉詫異表情站在那里,一直冷靜的曲蕎“噌”一下站了起來。
雖然還能克制著自己沒有第一時間跑到齊思鑒身邊去,但看曲蕎那架勢,幾乎就要越過桌子直接翻到齊思鑒面前了。
旁邊的江羿伸手拍了拍齊思鑒的手臂,一邊說一邊比劃示意齊思鑒再說兩句:
“你繼續說!再試試看!”
齊思鑒能聽到江羿說什么,知道她的意思是讓自己再隨便說兩句話試試。
吞了吞口水,齊思鑒惴惴不安地再度開口:
“我剛才可能沒說清楚,那我再說一遍啊。”
這一句出來,所有人驚訝地發現又完完全全能夠聽到齊思鑒的聲音了。
海燃看著齊思鑒,她不相信這個詭異的事情會這么簡單,于是順勢引導道:
“剛才你說的話我們都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你在巴士上發現了什么?”
齊思鑒點點頭,張嘴就來:
“我是說我在巴士上發現……”
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