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也就沒有在這里,耽擱太多的時間。
回到家后,唐韞已經在院子里等候多時了。
“棠兒,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在福來樓遇到彥欽了,便跟他說了會話。”
“你跟他有什么好說的?”
“昨日,我不是去福來樓找他幫忙嗎?昨日他沒在,今日便在店里等著我,問了我一些有關于昨日的事情。跟他說完之后,我就立馬回來了,一刻也不敢耽擱。”
聽完姜棠的解釋之后,唐韞臉上的神情才不似剛才那般難看了。
“你不是說要回青嶼村嗎?時候不早,該回去了。”
姜棠點了點頭,紅唇輕啟:“好,你等我一下。”
隨著話音落下,姜棠就轉身進了里屋,拿了一些東西出來,就跟著唐韞去了去了青嶼村。
……
一個時辰后,姜家。
黎月華在正院子里縫著鞋墊,而姜明則拿著一只蛐蛐在一旁搗鼓著。
當他看到姜棠帶著唐韞站在門口的時候,便朝著一旁的黎月華,說道:“娘,那不是大姐和那小白臉嗎?他們來做什么?”
聞言,黎月華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往門外看去。
只見姜棠和唐韞正拎著一袋東西,走了進來。
“喲,這不是姜棠嗎?你不是說不認我這個娘了嗎?還來我這做什么?”
“我來做什么,您不是心知肚明嗎?”姜棠輕揚起唇角,目光灼灼的打量著黎月華,像是要把她的靈魂深骨都看穿了一般。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姜棠的眼神里別有深意,看的她莫名有些心虛。
她咽了小口唾沫,強裝鎮定,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又怎么知道你來做什么?”
“娘,就算我們斷絕了關系,好歹我也是您的親生女兒。您怎么就狠心到去衙門舉報我?說我的早食里有罌粟花呢?”
“你……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去衙門舉報你了?你少在這里顛倒黑白,誣陷人。”
“娘,您要是沒有去,又為什么要心虛呢?我知道,您還在為我沒有給你們銀子的事情而耿耿于懷,但您也用不著斷我財路吧?難道您不知道,我就靠著擺攤維持生活嗎?若是沒了這項收入,我又該如何養活自己?還是你想我搬回姜家,張口吃白飯?”
“姜棠,我哪心虛了?我告訴你,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你要敢瞎說八道,誣陷我這個娘,就等著遭天譴吧!”
“娘,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您以為,不承認就沒事了嗎?我告訴你,縣令大人已經把你做的那些好事全都告訴我了,要不是我說此事到此為止,您以為,您還有機會站在這里跟我說話?指不定,您此刻正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姜棠,你少在這里顛倒是非黑白,別以為你這么說,就能唬住我,我告訴你,我才不怕你。”黎月華雙手叉腰,端的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姜棠輕嗤一聲,譏笑道:“娘,您說這話就有意思了,我平白無故,跑來這里唬你做什么?您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官差過來把您帶走。”
“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的攤車都已經被官差給收走了,沒了收入,我又還有什么可怕的呢?”
黎月華臉色煞白,心底早已亂成了一團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