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盈之走上前來,拉了拉他的胳膊,說道:“林燁,這是我的家務事,讓我自己來處理吧!”
林燁看了蘭盈之一眼,說道:“你怎么那么傻,他都根本沒把你當家里人,你卻說這是你的家務事,我算是聽明白了,這群人害的你從小流亡街頭差點活不下去,你卻還對他們有惻隱之心,這是什么道理?”
蘭盈之在一旁不吭聲,盡管她知道蘭家對自己根本就是無情無義的,可是畢竟自己從小在那里生活幾年,根本沒有辦法完全的撕破臉皮,而且不可否認的是,蘭家的某幾個人對自己還是不錯的。
而且,沒有人比蘭盈之更清楚知道蘭家在南方的勢力,她實在不想讓林燁陪著自己惹上這樣的麻煩。
林燁看著蘭盈之的樣子,臉上露出微微嘲諷的意味,冷笑道:“他們對你如此,你卻還要繼續放任下去,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婦人之仁吧!”
蘭洋看了看林燁,又看了看蘭盈之,狂妄地說道:“你個野種,從哪里找的野男人?看來你還真繼承了你媽的能力,勾引男人實在是有一手啊。”
林燁瞇著眼睛看著蘭洋,臉上露出一種叫做死亡的意味來。
他拎起一只還未拆封的伏特加,走到蘭洋的面前,說道:“蘭家的大少爺蘭洋?今天我們初次見面,交個朋友好了。”
“我和你交朋友?有多遠滾多遠!”蘭洋不屑地說道:“給我滾!”
“你看,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說罷,林燁把酒瓶高高舉起,毫不含糊的讓酒瓶和蘭洋的頭部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由于林燁的動手實在是太過突然,蘭洋根本來不及反應,被砸個正著!
一聲脆響!酒瓶轟然破碎!紅酒流了蘭洋滿頭滿臉!
此時的蘭洋狼狽不堪,滿頭滿臉的血紅,甚至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酒!
他抱著頭蹲在地上,眼前發黑!腦殼發懵!
這個時候,那個穿著吊帶衫的女人見到自家蘭大少被打,頓時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她不敢惹林燁,卻不把蘭盈之放在眼里!憤怒地跑上前去,對蘭盈之咒罵道:“你個野種,找來的野男人還敢這么囂張,怪不得從小就被蘭家趕出去!你等著蘭家人收拾你吧!”
林燁盯著這個女人,陰冷的眼神讓后者禁不住泛起一陣寒顫!
“我很少打女人,但是每次動手都有不得不打的理由!”
說罷,林燁跨前一步,揪起這個女人的長發,用力一扯!拽的那個女人一個踉蹌!
后者在拼命掙扎,雙手不停的亂撕,可是林燁只是輕描淡寫地把她的手打開,手指用力依舊在拽著頭發!左右來回撕扯著!
林燁的動作實在是簡單粗暴到了極點!完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思!
在這樣的強力拉扯之下,那個女人再也顧不得掙扎,雙手捂住頭皮,因為她感覺到林燁似乎要把她的所有頭發都扯掉了!
她本來為了勾引蘭洋,在白色的吊帶之下并沒有穿任何的衣物,只是在山峰的頂端貼上了胸貼,被林燁這樣的來回拉扯著,那不知被多少男人捏過的雪白山峰已經從領口中跳出來,來回晃蕩著!
不過,對于這樣惡毒的女人,林燁不會有一丁點的憐憫!那不斷晃蕩著的山峰,對于他而言根本沒有半分的吸引力!
長發有些時候是美麗的裝飾,有些時候就成為了討厭的累贅,現在就是如此!
一到打架的時候,林燁總是能輕易地利用頭發來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