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歹也算是她的領導,那啥,就這么不尊重自己?還有沒有一點做下屬的樣子?
林燁不爽的看著戴安娜:“你信不信,我這就打你的……”
戴安娜仿佛知道林燁要說什么,干脆利落的轉過身來,撅起短款睡裙無法完全包裹住的臀部,眼中放出一絲電流,說道:“那你就來打呀。”
林燁盯著那極為誘人的弧線,手伸出去,卻只是在空氣中虛空抓了抓,終究還是咽了口吐沫,把目光強行從戴安娜的臀部上轉移開。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穿的是短款的睡裙嗎?本來裙擺就只到大腿根部,這么一撅屁股,直接把內衣露出來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于是乎,林燁感覺到自己流鼻血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經常流鼻血,這不會是一種病吧?
在這個女人面前,為什么自己愣是找不到男人的主動權?這樣下去可不行,必須得找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法,否則自己這個老大也就不要再當下去了。
戴安娜遞給林燁一張紙巾,讓他擦一擦鼻子上的血,笑道:“讓你打你不打,以后可沒這機會了。”
林燁撇撇嘴,用紙捅了捅鼻孔,道:“你都還沒問我是來做什么的,一開場就誘惑我,還有沒有點節操了?”
戴安娜用嘲諷的眼神看著林燁,然后兩根手指在肩膀上一挑,睡裙的一根肩帶直接斷掉!
戴安娜并沒有用語言來回答林燁的問題,反而是采用了最直接不過的行動。
你不是責備我為什么一見面就要誘惑你嗎?
我就用實際行動回答你,我不是一見面就要誘惑你的,我是全程一直都在誘惑你。
不過話說回來,戴安娜心里也有些委屈,明明人家穿著睡裙站在陽臺上看風景,你好端端的非要從樓下爬上來,還抓住自己的腳讓自己走光,這能怪誰?這該怪誰?
大半夜的爬女人的陽臺,還怪女人色誘勾引自己,這世界還有沒有道理了?
在林燁看來,這當然不能怪他,大半夜的,你戴安娜不該在床上蓋好被子躺著睡覺嗎?為什么要穿著睡裙站在陽臺上搔首弄姿?
這個問題是無解的,一直辯論下去也是無法找到答案的。男人和女人看問題的出發點不同,林燁和一般男人的出發點更不同。
只不過,林燁沒有發現的是,在來到華夏之前,戴安娜和他講話一直用的都是敬語,上下級的關系非常明顯,而現在則是完全另外一番情況,這種轉變很突兀。
對于女人來說,這種突兀的轉變往往意味著很多的事情,而男人的直覺和嗅覺在這方面便要遠遠遜色于女人,不知道要被甩開幾條長街。
在戴安娜挑斷自己一條肩帶的那一刻,林燁就已經閉上了眼睛。
事實上,一條肩帶的斷裂并不會導致整個睡裙滑落,也不會出現大面積走光的情況,頂多就是讓本來就暴露了一些的胸部再多暴露一點點而已。
不過饒是如此,林燁還是選擇了閉上眼。
這個該死的女妖精,越來越沒大沒小目無尊長了,真的應該被打一個小時的屁股。
看著林燁閉著眼睛站在原地的樣子,戴安娜不禁感覺到暗自好笑,于是轉身撿起椅子上的浴巾,披在了肩膀上,擋住了那一抹乍泄的春光。
“你可以睜開眼睛了。”戴安娜笑著說道,只是這一抹動人的笑容中卻帶著一絲微微自嘲的意味。
林燁睜開眼睛,看到戴安娜已經披上了浴巾,長出了一口氣,然后正色說道:
“冥王哈帝斯派人來了。”
“冥王?”
戴安娜聞言,俏臉之上立時布滿了凝重的神色,很顯然,作為林燁的左膀右臂,作為常年以另外一個身份在西方黑暗世界中打拼的人,她非常清楚,“冥王”這兩個字擁有著怎樣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