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衣沖著牧塵扮了個鬼臉,吐舌道:“略略略……”
而后徑直地向演武臺上走去。
魏家族長魏山,囑咐門下子弟魏嬰道:“一個散修而已,即使是天階靈脈,又有何懼?魏嬰,別丟我魏家的臉面。”
說完,投給魏嬰一把軟劍,接著道:“這是玄三階的軟劍,刻有符文力量,用來對付姓柳的散修,綽綽有余。”
“謝族長!”
這時,魏嬰手持玄三階軟劍,睥睨四方,目空一切,意氣風發,這一刻仿佛已是勝者凱旋之時。
這一場比試同樣讓人期待,天機樓的監察長老也為之動心。
畢竟,這柳素衣可是以散修的身份,覺醒了天階靈脈,他早就想破格將柳素衣收入門中了。
這時,柳素衣與魏嬰二人已經到了演武臺上。
魏嬰直接挑釁道:“哪來的小屁孩,回家吃奶去吧。老天爺把天階靈脈給了你,真是瞎了眼。我魏嬰才該是天道之子,無敵人間的存在啊!”
柳素衣的臉色卻是冷的讓人可怕,那不是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表情。
他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個久經滄桑,橫貫古今的絕頂強者,睥睨眾生,鎮守一方疆土。
魏嬰看到柳素衣身上的這種陰冷的表情,頓時如墜冰窖,緩了一會兒,才強自振作起來,道:“裝腔作勢。”
他頓了一頓,接著道:“魏嬰,煉氣九層修為,請賜教!”
柳素衣冷凝的臉色絲毫未變,拱手道:“柳素衣,筑基二重,請賜教!”
“什么……筑基二重……”魏嬰一愣。
話未說完,柳素衣率先發難,手中竄出一把青銅匕首,雖然久已銹鈍,但是看上去卻鋒利無比,仿佛可斬一切寶具。
魏嬰見狀大駭,急忙抽出軟劍,調動自身真元,向著柳素衣刺了過去。
心道:“長劍比短劍,我看你怎么攔。”
柳素衣并不攔,而是直接沖了過去,青銅匕首嘩啦一下,那把軟劍直接崩裂。
劍片飛天,節節破碎,散落于地。
“怎么可能!”魏嬰驚呼,同時看見匕首已向他刺來,他急忙道:“別殺我,別殺我!”
這種危機時刻,畢瑄也坐不住了,準備出手制止。
演武臺上不殺生,這是鐵律。
他負責管理演武場,不能讓任何一位選手參賽而橫死。
而在他正準備出手之時,柳素衣卻突然將青銅匕首倒撥一圈,以劍柄的一端對準了魏嬰。
而后狠狠一敲,魏嬰整個人就暈厥了過去,下身已濕透。
這時,柳素衣才恢復平常的表情,道:“看你年紀尚小,我就饒你一命。”
說完,柳素衣直接走下臺,空留下還未出手的畢瑄怔在旁邊,一動不動。
演武臺比試第二場,柳素衣勝!
魏族長看著柳素衣,若有所思,道:“這散修究竟是何來歷?”
觀戰臺上天機樓長老,撫須長笑,道:“這小家伙有點意思,入我門中再好不過。”
柳素衣走到牧塵身邊,抬起頭得意的說道:“小屁孩,你能做到我這個樣子嗎?”
牧塵不回答,只道:“叫牧大哥!”
柳素衣:“哼!”
牧塵繼續調侃:“叫牧大哥!”
“要死了要死了,你個小屁孩。”柳素衣說著,就要去掐牧塵的臉頰。
而這時,畢瑄的呼聲再次響起。
“牧塵對牧堂。兩位請上臺!”
“終于到我了!對上的是牧堂,再好不過。”說話間,牧塵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