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我幫你你還說我沒家教?怎么?是非要被這騙子騙錢騙色才過癮嗎?你爺爺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蘇家蘇定方是也。”
這時候天色已經有點晚了,酒樓上的食客也越來越多。
大家看到這兩桌子人在爭吵的時候,紛紛都開始聚過來圍觀了。
而酒樓的部長這時候也是快步走出來圓場了,這事如果處理不好難免會讓酒樓受到損失的。
可惜蘇定方并不給面子這部長,扯著嗓子繼續罵道:
“怎么?聽到你爺爺我的名字就慫了?泥馬的老子不發威還真當我是hellokitty呀。”
趙子春這時候真的有點慫了,他知道蘇家。
一個比他有錢有勢無數倍的家族,算是濱海的頂級家族也是不為過的。
正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林輝站起來,把他按在座位中。
然后轉身向那位蘇大少說道:“你說我是騙子,我不跟你爭辯,我只想對你說一句話,你家父親是不是好久沒出來了?”
“壞了!”
趙子春一聽林輝這話,心臟都停頓了兩秒。
“大師這是拐著轉說他有爺生沒爺教呀?”
與蘇大少同桌的幾個年輕人也聽出了林輝的言外之意,紛紛站起來準備暴揍林輝一頓,
其中有些沖動的還當場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準備隨時給這個騙子一下子。
整個酒樓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火爆了起來,圍觀眾的食客們紛紛遠離這兩張桌子的范圍,酒樓的部長這時候也趕緊用手中的對講機叫喚著樓下的保安。
蘇大少這時已經怒目圓睜,咬著牙就要沖上來給林輝一拳。
而林輝就當是沒事一般,繼續慢吞吞地說著自話:“印堂發黑,左額晦暗右額有損……額為父母,也就是說你打小便失母,父親現在有病纏身久未出門,甚至是未出過房門一步,這樣的情況起碼維持了兩年。”
聲音不大,但卻字字鉆進蘇大少的耳中便有如洪鐘一般在他腦海里轟鳴。
他的小伙伴們準備沖上來的時候,卻被他張開手給欄了下來。
林輝見他這樣的動作,繼續捏著手指算了算,然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
“你右眉有缺,兄弟姐妹必然有人是行動不便之人。眉又為夫妻宮,可以看得出,你在你的小圈子里并不受到異性的歡迎。我說得對否?”
他的話說完了,蘇大少沉默不語。
而他身邊的小伙伴則是扭頭看著自己的這位朋友,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趙子春見對面的人冷靜了下來,才松了一口氣。
“果然,大師就是大師,一言就能說出別人的命與運。”
這時候的趙子春就更佩服這位少年大師了。
對面的蘇定方臉上的臉色轉變了幾回,似乎做出一些什么艱難的決定一般。
“你……真的是看出來的?不是打聽到的?”
這時候的他語氣哪還有什么火氣,簡直就像是小學生向老師問功課一般的虔誠了。
“你說呢?”
林輝挑了挑眉毛,向他輕言一笑。